“村东又着火了!”
听外面一声吆喝,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品書網..那麻子脸一愣,随即暗道:“难不成又是那狗崽子去烧我家房了”想罢,麻子脸便喝停搂住妇人的那老实相汉子道:“你去我家瞧瞧,看有没有着火。”
那汉子当的是不情愿,麻子脸随即笑道:“你不去,老子去。老子顺路还得告诉你堂客一声,你来强暴妇女了!”
那人闻言,登时便噤若寒蝉,他松开了搂住那妇人的手臂,便拔腿往外走。这时那妇人觉得腰间一松,便用剪子胡乱朝前戳了起来。
其余三人连连往一旁闪避而去,倒是那麻子脸眼疾手快,看准时机便一把攥住了妇人的手。旋即他掌一用力,妇人一吃痛,手一送,那剪子便掉到了地。
于此同时,又听得那院外传来“诶呦!”一声的惨叫。众人霎时间紧张起来,麻子脸听得那声音是老实汉子,连忙指使其他人出去瞧瞧。当这院里剩下麻子脸与妇人后,麻子脸便恶狠狠的说道:“狗日的,告诉你,今天老子怎么也得办了你!”他话音还未落,听“嗖”的一声响。
原是一块小石子从外面飞了进来,狠狠的打在了麻子脸的肩膀。
“诶呦,娘诶。”麻子脸一挨这石子,当的是痛苦万分,他捂住肩膀在原地打起转儿来。麻子脸心道:“这什么石头,打在身,跟被牛蹄子弹了一般的疼。”挡下,这麻子脸便心生退意,只道此处不可留。
正当他欲要拔腿离去时,看见一个干瘦的身影正挡在栅栏门前。妇人见此人,忙的开口大呼道:“元生,你快走!”
麻子脸一瞧张元生,当的是怒心头,气不打一处来,他弯腰捡起地的剪子疯了似的朝张元生冲去。
“狗崽子,老子今天弄死你!”
妇人的心霎时间便提了去,她忙的追起那麻子脸,想要将其拦下。但那麻子脸好歹也是个壮实的汉子,他发起疯来,怎的又是这妇人能追的。
单看那张元生,一见麻子脸朝自己冲来,他抿抿嘴唇,便向其迎了过去。麻子脸暗道来的好,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撞这剪子的!算闹到官府,也是你们理亏!”
张元生在要与那麻子脸撞时,他的身子却猛然朝旁边一闪。那麻子脸悚然一惊,方才张元生的速度之快,他竟没看清!容不得他多想,闪到一旁的张元生已伸出了一条腿。麻子脸来不及躲闪,登时挨了绊,五体朝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见麻子脸倒地,张元生登时骑跨在麻子脸的身。那如同铁榔头一般坚硬的拳头,便化作狂风骤雨朝麻子脸的脑袋砸去。
“让你欺负我娘!让你欺负我娘!”
张元生的拳头扬起,借着月光,妇人看的真切,张元生的拳头已满是血迹。
“元生!”妇人冲过来,拉住张元生哭道:“元生,莫要打了,会死人的!”
张元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目光冰冷。但妇人一拉住他,他的目光瞬间便柔和了起来。
“娘,若我不打死他,他还会来欺负我们!”
妇人摇头道:“元生,咱们惹不起躲得起。咱们以后不住这里是。”
“能逃这种人一时,但逃不了他们一世!”说罢,张元生的拳头又要挥下。但这时,从外面传来一声低喝道:“元生,这几个人是做什么的,怎的在外面鬼鬼祟祟。”妇人闻言一惊,只瞧得一个豹头环眼,身高八尺的精壮汉子正一手提着两个人矗立在院外。
张元生愤愤的一甩拳头,从那麻子脸的身站起来淡淡道:“我不认识他们。”
这时,感受到背后一轻的麻子脸,瞬间便站起来,捂着鲜血淋漓的脑袋要往外跑。但那大汉死死的拦住了他的退路,让他无处可逃。麻子脸抬头一看那汉子,当的是双腿一软。汉子冷冷的瞥了一眼那麻子脸,便将那四个人扔在了地道:“你们是一伙的?这大半夜来我表妹家作甚?”
“表妹?”麻子脸心不禁泛起一阵狐疑,他可不晓得这妇人还有这么个壮实的表哥。妇人也是满脸疑惑,她瞧一眼张元生。张元生则是对妇人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别说话。
这汉子正是林三川,林三川这时瞧见那妇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只见这妇人身段窈窕,长的更是好看,只瞧那柳眉弯弯,红唇点点,肤若凝脂,眸似星辰。其虽身着满是补丁的朴素衣裳,但全然遮不住她的如水之姿容。
林三川微微恍了慌神后又对那麻子脸说道:“快说,你们大半夜家来我表妹家干什么!”
其声赫赫,震动麻子脸是双耳发麻。霎时间他心思急转,他一瞧这林三川便晓得这是个惹不起的主。要是自己说不好,他没准会将这条命给搭在这儿。这时,他斜眼一瞧,只见不远处放着一筐鸡蛋。登时,他便来了主意。
这鸡蛋本是那老实汉子带来的,却说那老实汉子早对张元生的娘亲有觊觎之心。但奈何自己本性懦弱,家又有恶妻,便一直不敢对张母有何出格的举动。他最多便是借着照顾张元生母子二人,时常来送些东西,趁着这个功夫,他好好看那张母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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