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韦枫听那暗器来的加急,正是裘千尺所发,好在有备无患,作势侧身而躲,瞬间以“弹指神通”将一粒菩提子全力射出,而目标正是裘千尺的暗器!
“pia”!枣核与菩提子激撞个正着,两种暗器虽均是木本结出,在厅中竟传出回荡的效果,相撞后势头已消,均轻声落在厅中地上,裘千尺愕然大惊,心道这小子竟如此了得!随即又喷出一枚。
刘韦枫已领教过她枣核的威力,这次妙身躲过,同时亦弹出第二粒星月菩提,射向了裘千尺的椅子扶手。裘千尺虽喷发枣核暗器让人胆寒,却手脚不便,躲暗器却不从容,她见刘韦枫的暗器射来,大骇!下意识的缩手。
只听“啪”一声,那暗器竟将她右侧扶手整条打断!接着又是“噼啪”声,那枣盘被打的粉碎,枣子四下溅开,等于“炸”了裘千尺的“军火库”。
裘千尺从未想过有此结果,满面惊恐。公孙绿萼则喊着:“刘公子,不要啊!”他怕刘韦枫继续施暗器杀了她妈妈,用身体挡住了裘千尺。
刘韦枫轻轻一笑,道:“裘前辈,还是别那么固执吧!”
裘千尺隔着女儿道:“哼!你要杀我这手足残废的老婆子便杀,但要强取丹药,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交给你。”她刻意强调自己属老弱病残之流,让对方耻于动手,但一股倔劲还是有的。
刘韦枫心道,这老货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真是油盐不进,若捉了她折磨也犯不上,只会让公孙绿萼伤心,真是无计可施,只得先道:“姑娘,你不用担心,尽管你母亲很不近人情,但我不会杀她。”
公孙绿萼转过身来,又站回原处,不知为什么,她很信任厅中这个男人,对他颔了下首以示感激。想到他说母亲不近人情,她心里理解,母亲一直偏激,有固执己见,从不听她劝,心里着实难过。
刘韦枫道:“不知姑娘能否借我一副厚手套?”
公孙绿萼看了看他,又看看母亲。刘韦枫道:“想必裘前辈不会这么小气,一副手套都不肯借吧?”公孙绿萼心道,这种小事也等母亲示下,未免太让他轻看。于是也不等母亲发话,转到屏风后取出一副平时采情花用的手套,下去交给他。裘千尺却一言未发。
刘韦枫近距离看着公孙绿萼,调笑道:“多谢,姑娘真是人美心善!”公孙绿萼立马红了脸,转身回到母亲跟前,低头抚弄小辫。
裘千尺看在眼里,此刻笑道:“年轻人,你的武功是不弱,但想用武力取走绝情丹万万不可,我绝不屈服。不过,我倒有一个主意,既可让你拿走绝情丹,又能成全一件美事。”
刘韦枫喜道:“哦?那好啊,请前辈指示。”
“不过,你拿走绝情丹后须履行两个誓言。”裘千尺又阴阴的道。
刘韦枫道:“我就知道不是那么容易。你且痛快说是什么誓言,办得到便办,办不到便不拿你绝情丹。”
“不成!我让你先答应下来。”裘千尺又步步紧逼。
刘韦枫心道:“这恶妇绝对憋不出什么好屁,先答应便上当了。越是表现的好奇,她越会卖关子,不如欲擒故纵。”于是道:“我从不做没把握之事,你若不说便由得你,我自有办法得到解药。”说着转身大踏步往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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