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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又见十杀

武道九鼎 阅读能力 5191 2021-12-01 10:56

  第二百一十章又见十杀

  马云立即向这个辈份甚高的老和尚行了一礼,才道: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弟子大多是死于自家兵刃之下,若是我猜的不错,当是自戕,只是……”

  说到此处,马云这个老江湖也不知如何说下去。

  什么是自戕?就是自杀,为什么自杀?疯了不成。

  “铁口神算,一言断生死。”‘鳄龟’丁谥念了一句揭语出来。

  马云也恍然大悟一般,连连拍自己脑门,自言自语道:

  “老了,老了,这脑子不好用了,‘死骨’都出现了,这‘算神’出手,也是正常。”

  神算,十杀之一,是十杀中排最后的杀手,但有人说他才应该是排第一的那一位,他也是十人中,武功最是诡异的。

  江湖传言——铁口神算,一言断生死。

  神算杀人的特点就是,凡是他所杀之人,所表现出来的现象便是自杀,这是江湖一大悬案,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作到的。

  便如那句揭语一般,好似只要他一张口,说谁谁谁死,那人便会自杀,端是让人谈之色变。

  就在众人都在有点胆颤心惊之时,萧天狼反而轻松了不少。

  ‘是十杀干的,不是魔门做的。’这就是现在萧天狼心中所想的。

  十杀不是魔门,这一点萧天狼非常肯定。

  萧天狼还清楚的记得,当年那女人的一句话:

  “记住,你是‘天鹰十三堡’萧家真正的少主。”

  那女人说这句话时,是指着他胸前的纹身说的,也就是说这纹身就是标志,是他萧天狼的身份标识。

  以前不懂,还经常露出来,现在懂了却是要藏好。

  既然是魔门门主的标识,若是魔门之人断然不会不识得,阴女看过,不认识,那十杀和魔门便是没有关系。

  至少初步可以这样确定。

  “各位前辈,可…可知那神算是如何杀人的?”站出来说话的是一个络腮胡子,话语里有着惊恐。

  还别说,这人萧天狼还认识,正是当年在延平渡领头的那一人。

  顿时,萧天狼便想起一件事来:‘你个大胡子还欠老子一万两银子的活命钱呢。’

  当初延平渡,萧天狼一招‘战龙在田’,威风一时无俩,络腮胡子可是下跪求饶了的,还应允赔出一万两银子。

  这可是丢脸之极的事,回去后络腮胡子也不敢提,胡之逸对这个徒弟也是极为放任,这事后面又有武侯府,就不了了之了。

  现下,延庆镖局精英尽失,胡之逸断了一臂,身上伤势极重,轮着下来到是这络腮胡子在镖局里身份最高了,就代表参加了此次会议。

  面对络腮胡子的提问,帐内一片鸦雀无声。

  是呀!这神秘的‘神算’是如何杀人的?如果不搞清这一点,若是遇上,他一张口,自家就引刀自戕了!!

  见众人沉默不语,络腮胡子吱唔了半晌言道:

  “各位掌门,我延庆镖局此次为武林盟可是牺牲太大,我师父又伤的极重,我想…我想…”

  别个络腮胡子一脸的忠义之像,脸上胡子更是凭添些英武,但他说的话,是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娘的!这小子想遛!”帐内多数弟子如是想。

  这件事,能作决定的只有萧天狼了,他是分盟盟主,也是此次领队,他不开口谁要是走了,便就要落下口实。

  什么口实?

  与魔门对抗之际,临阵畏缩,非正道侠义所为;严重一点私通魔门,惑我江湖正道之人心。

  就听,萧天狼叹息道:“是萧某无能,累及贵局,胡镖头伤成这样,也确实需要一个较好的医治条件。”

  说到这里,萧天狼一顿,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征询其他人的意见;

  一州执掌,听起来好听,实际上在很多事上也是要征求众人意见的,并非独断专行。

  萧天狼眼神看到那处,那处的掌门便点头或摇头,又或垂头不语。

  这就是同意、不同意、弃权三个意思了。

  知晓了众人的意思,萧天狼再次开口道:

  “这样吧!贵局随时可走,顺道将此将发生之事传回盟里;回头我让人送一万两白银给你,你给打个收条,便算是我天山派代分盟给贵局的一点点补偿。”

  萧天狼此话一出,络腮胡如蒙大赦,连连施礼感谢。

  络腮胡心里怕呀,师父伤了,师叔挂了,若是还有出战什么的,他怕这些头头脑脑的,把他延庆镖局当炮灰使呀。

  这是络腮胡的心思,帐中其余人等想法又不一样:

  ‘这延庆镖局怕是就此完了。’

  ‘萧盟主仁义呀,还送一万两,当真是侠义之举。’

  ‘人言天山派名门正派,果然不假,看看别人这做派,大气!’

  ‘天狼,好人呀。’

  络腮胡退出了大帐,随后谢长卿在萧天狼的示意下也出了大帐,跟在络腮胡的身后。

  二人先后进了延庆镖局的帐篷,络腮胡先召集众人说明情况,这就准备撤离,当人都走后,络腮胡对谢长卿一施礼问道:

  “‘无生公子’萧盟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谢长卿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给你送一万两。”

  络腮胡一听,脸上一喜,便笑嘻嘻的道:

  “萧盟主真是仁义呀!”

  话毕,等了半晌,络腮胡见谢长卿没什么动作,就有点纳闷了,心中想道:‘你不是说送钱吗?银子呢?’

  但他嘴上可不敢这样说,便道:

  “哦!是现银吧,我这就着人去贵派帐里取来,那有让谢师兄跑的道理。”

  谢长卿白衫长立,一言不语。

  “我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见谢长卿不发一言,络腮胡就开始动脑筋了,这里面有什么其它情况?

  眼珠子一转,络腮胡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便轻声道:

  “谢师兄专门送钱过来,确是辛苦了,一会当以一千两相酬。”

  络腮胡这是以己度人,以为谢长卿是要回扣呢。

  但是,谢长卿仍旧不说话,面上也无甚表情。

  ‘靠,你小子胃口不小!’络腮胡心里有点腹诽,不过还是笑着又道:

  “是在下不懂事,再加一千两,就算我请谢师兄吃酒了。”

  谢长卿垂眼闭目,老神在在。

  ‘娘的,得寸进尺呀。’络腮胡脸上笑容顿去,不过仍旧说道:“三千两,不能再多了。”

  谢长卿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你别胃口太大,小心撑死,别伥着自己是盟主徒弟,凭地这般无耻,须知我若是告发你,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络腮胡想归想,但真要他去告发,也是不敢;

  前日,与眼前这位公子齐名的‘无言公子’与神猪门门主的那一段插曲,他是亲眼目睹的。

  那位还是这位的师弟,你当‘无生公子’这名号是叫假的呀。

  咬了咬牙,络腮胡恨声道:“四千两,要不一拍两散。”

  这话说的够重,也够明确了。

  谢长卿只是淡淡道:“开收据吧。”

  络腮胡子松了一口气,这就马上开了一个收据给谢长卿,上面写道:

  感萧盟主仁义无双,现收到天山派‘无生公子’送来义金白银一万两整,此据!

  落款处写上自己的名字,日期,拿起来又吹了一吹,递给谢长卿道:“公子看看可行?”

  谢长卿瞧了瞧,叠好往怀里一收,再把手拿出来时,对着络腮胡张开手,说了声:“拿来吧!”

  络腮胡一怔,再次以己度人,转念道:‘他这是怕给了我银子后,我事后反悔不给他好处,如此小心眼难成大气。’

  又是咬了一下牙,络腮胡转身翻开一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叠银票,有大有小。

  要说延庆镖局,虽说是西平州十派之一,但真心不太富有,特别是盐货生意断了之后,更是窘迫。

  此次出行,便只带了这些银子,这就全部给了谢长卿。

  谢长卿接过来,仔仔细细数起来,一旁看着的络腮胡心中冷笑:‘都言天山派家大业大,我看也不过如此。’

  “少十两!”谢长卿冷声道,语中带有一丝不容反驳的语气。

  ‘我把你妹妹睡了,还是怎的,你就这样计较!!!’络腮胡心中一阵大骂,重重的哼了一声,从怀只取出一锭约摸五十两的大锭,递给谢长卿,嘴上说道:

  “多余的,便给公子买酒了。”语中不无讥讽之意。

  谢长卿接过掂了一下重量,纳入怀中,转身就欲出帐。

  络腮胡一见,急道:

  “慢!谢长卿,银子呢?”

  “什么银子?”谢长卿道。

  顿时,络腮胡就把手摸向了配刀,但见谢长卿虽说是背对着他,但手也是在摸剑柄;

  络腮胡权衡了一下双方实力,将手移开,冷冷说道:

  “各派掌门便在大帐,萧盟主也是在的,你就不怕我现在就去将此事揭出来,你还是把那一万两银子拿出来,你我两便,这做人心不能太大,想两头通吃怕是不行。”

  络腮胡也算是久经江湖,有一些事他见的太多,吃了上家吃下家,又或是前后一起通吃的事,在江湖上也是平常。

  况且,这是江湖,不是朝堂、不是衙门,不是说凡事讲证据,武林之中,有时候是不需要证据的,只要事情合理就行。

  络腮胡有绝对把握,此事他占理,说出来肯定能取信众人。

  至于说贿赂什么的,全天下都是一样,没见过猫不偷醒的。

  只见,谢长卿回过头来,冷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开口寒气森森的道:

  “你怕是忘了,当初在延平渡你下跪求饶,那一万两活命钱,我天山派至今未曾收到。”

  络腮胡一愣,当初那件事是他一辈子的污点,怎能忘了,听面前之人说法,今天是要用当初口中承诺的一万两,来抵帐的意思。

  谢长卿见他明白过来,丢下一个轻蔑的眼神,出了帐篷。

  只留下一个气得是三尸神跳,青筋暴露的络腮胡子。

  ‘天杀的天山派,死要钱呀!!!’

  ……

  络腮胡子后来如何,暂且按下不表,且说主营大帐内。

  “莫愁又是如何受的伤?”萧天狼向文海询问,这个很关键。

  便听文海道:“我等与马老石门主会合后,发觉事有蹊跷,目的也算是达到,便合为一处,向来时退却,就在退走的路上,碰上了大当家正在与四人交手。”

  石三报插言道:“我姓石的难得服人,对天山派君仙子,我是服了,以一敌四呀,初时还不知道,现在却是知晓,那是十杀中的四人呀。”

  马云也是出声附合,随即道:“那四人,见我等到来,立即便各自遁走,我等本想追上去,但君仙子说这四人功夫诡异,追之恐防有诈,现在想来,君仙子那时可能便猜到了那四人的身份。”

  文海跟着又道:“当时大当家的一点事都没有,只是面有倦容,我曾问过,大当家说只是受了点内伤,当时就服下了百花玉露丸,后来大当家又说她困的很,我以为只是乏了,便让人用担架抬着,却不曾想……”

  萧天狼起身,拍了拍文海,这事怪不得他,他便是知道也是无法。

  这时,丁谥向石三报一拱手,带着诧异的语气向石三报问道:

  “方才石门主说是四人?除了死骨、神算,还有旁人?难道此次来袭的十杀不止两人?”

  马云、石三报均是摇头,后者言道:“当时隔的太远,未曾瞧的仔细,怕是只有君仙子才知四人长像。”

  众人都有些遗憾。

  静福真人却道:“十杀诡迷,见过的人怕是都死了,便是知道长像怕也分辩不出来。”

  静福真人这一番话到是提醒了萧天狼,便道:

  “那几人使何兵刃?可曾瞧见?”

  丁逸马上道:“有一人使的定是哭丧棒,还有一人使的可能是短杖,也有可能是拐,也有可能是笔。”

  丁逸是使枪高手,枪棒不分家,对棒子他还是熟悉的。

  说到这里,丁逸可能也是想起来了,当初阳逍被十杀中两人袭击的事,此事天山上下皆知,立即对萧天狼道:

  “掌门的意思是另两人便是‘笔翁’和‘判官’。”

  众人均是有些奇怪,更多的是疑惑,便齐齐的望向萧天狼,等待天山派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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