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青山远去的身影,李英普心头一阵舒畅,在那一刻他是真的感受到了一种权势带来的快感。
原来这些以前都不敢招惹的人是可以践踏的,而且能够践踏得这般爽快,犹如在蹂躏一只野狗一般轻巧。
或许一个月前,面对薛青山他还大气不敢喘,但现在却可以肆意地羞辱他,这种转变还是要拜薛家自己的衰败所赐。
他还是幻想着步梵也在自己脚下苟延残喘的样子,幻想着林馥漫跪在自己身边苦苦哀求的样子,那将会是他人生最完美的光景。
之前他在学校虽然也是天之骄子,但从未主动说过要羞辱欺凌一个人,相反地,他总是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他早就累了,也早就厌倦了。
那从来就不是他的本心,谦谦君子的这颗心其实比谁都要畸形,今天他将人性中的恶慢慢从心间释放出来,却觉得与自己分外的契合。
李英普很是满足,歇斯底里地朝二楼走去。
“英普!给我站住!”李斌浩严肃地看了李英普一眼。“你今天的表现很不好,希望以后不要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
“为什么?父亲!这薛青山现在可是要依附于你才是啊!何必还要给他留情面,他现在就像是一条狗。”
“我不是说你留不留情面的问题,你既然知道他现在就是一条狗,为何还要与他作对?你的眼界实在太小了,竟然脑子里还时时存放着这种芝麻小事,羞辱一个乞丐有那么重要吗?不就是让你在酒吧里丢了点面子,你就一直记在心里,这让我以后怎么敢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李斌浩坐在沙发上冷冷地说。
“英普啊,你是要做大事的人知道吗?你的手中未来会有乾坤日月,会有芸芸众生,可你心里想的却是这凡人才会想的事情。”
“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跟我说过只要让我好好考学就可以了吗?我以后会做一个律师然后过着平凡的生活,这是你给我规划的人生啊。有人欺辱我我自然要还回来,也变本加利地还回来。”
“考学?!考学算个屁。那是之前,我不愿让你见识江湖的血雨腥风而已,现在都到了这个节骨眼,难道你还要像个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问吗?你也十八岁了,该见识见识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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