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悦来客栈不远处就有一处宅院,是押司周荣的家,那些左手缚在一起手持兵器的降兵,在令狐的指挥下将整个宅院围了起来。
“候二上去叫门。”令狐指使着候二敲门。
候二应了一声,转身来到门前“哐哐哐”的砸起门来,那架势比强盗还要嚣张,声音传出老远。
“周押司,别躲了,快出来束手就缚吧!别再执迷不悟的妄想逃脱了,若是带我们杀将进去,你在后悔可就晚了!”候二已经大体摸清了令狐的心思,这位爷事不怕闹大,所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了,声势造足,对着宅院中的周押司一家就是赤裸裸的威吓。
效果是显著的,候二说完不久,在一阵喧闹中,大门打开了。一个黑瘦的中年人连滚带爬的扑倒在令狐和刘准脚下,早被悦来客栈中的血腥吓破胆的周押司跪地哀求:“大人,小人知罪了,求大人饶过小人的一家老小,小人愿任凭大人处置啊!”
在洞开的宅院门内,院子中妇孺幼儿的哭声清晰传来,刘准目光看向令狐,面现犹疑。其余诸人也都随着看向了令狐。
令狐见众人都望了过来,一指候二,“去,三尺以上的男丁尽数登记造册,老幼居中看押,青壮照降兵例缚左手分发兵器,跟随我们去下一家。余者妇幼喝令各自回屋闭门不得出。”
候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甄选,离开时队伍中多了八九人。
如此一路下去,不多久裹挟的队伍就达到了一百多人。声势逐渐浩大,同时隔老远就能听到这边的动静。
刘准看着走在前面那嘈杂的队伍,向着一旁悠哉得骑着小青驴的令狐提醒道。
“我们闹出来的动静这么大,若是有人提前听到,逃出城去怎么办?我们也没有人手派去堵住城门。”
“逃就逃呗,这些人之所以如此嚣张无忌,无非是祖辈数代在县城中经营下了根基,若是他们深夜逃离,仓促间能有多少准备?他们自此之后一无根基二无钱财,还能翻起多大的浪来?一纸缉捕反贼的文书下去,便可使他们永不宁日无立锥之地,除非,他们真的上山当了反贼。”
说到这,令狐看了眼刘准,调侃道:“再说,就这四处通气的城墙,即便是堵住了城门,又有什么用处?”
刘准毕竟是这东海县的新任县令,听得令狐如此调侃,也不免尴尬“呵呵”笑了两声,“让恩公见笑了,待此次局势一稳,子清就征召民夫修缮城池。”
“征召民夫就不必了,此地的百姓生活艰辛,能让他们轻松一些就轻松一些,至于修城池的人选,我倒是有一些,而且你到任后总要东海县百姓的日子好过些不是?这些待稍后大局已定后我们再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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