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尉二人被候二突如其来的呵斥唬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暴躁的陈县尉当即哇哇大叫。
“候二你这泼皮,你活腻了!老子非要宰了你不可!”言罢,陈县尉就伸手拔出了腰刀。
“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见陈县尉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要拔刀斩杀候二,早就气的脸色发青的刘准拍案而起。
“你等既然知道本官是新任县令,竟敢如此放肆,欲在本官面前杀人,眼中还有没有朝廷,还有没有法度,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法度?在这东海县,我等所言即是法度,大人来此与我等井水不犯河水,则大家都可相安无事。但是大人不肯啊,一来了就欲与我等为敌,何其不智啊!”那肥胖杨主簿摇晃着肥头大耳,摆出一副斯文模样故作惋惜的长叹出声,让令狐看了差点出戏,险些没有绷住笑出声来。
“哼!你一来就暗查我等,欲致我等于死地,与我等为敌,而现任的县丞又是个和稀泥的老好人,不似他爹般心慕文人忠于朝廷,说白了,你在东海县就是光杆一个。没人会支持你,就凭你们几个人,死了都不会有人理会!哈哈哈!”陈县尉也一副大局已定的神态,刀指着刘准等人猖狂的大笑着。
“反了反了!贼子猖狂,大逆不道!”即使以刘准的涵养,也被这明目张胆的嚣张言论气的浑身直颤。
“尔等叛臣逆子,论罪当诛!”令狐见状,知道已经多说无益,既然如此那就直接上手,当下拔剑扑向陈县尉。
杨主簿早就注意到了佩剑的令狐,暗中一直在关注着令狐的举动。他可比傻大粗的陈县尉精明多了,他可不相信刘准会这么傻的只身闯进来城来,更何况打探消息的人说刘准没有携带家眷,仅仅有一个持剑的白衫少年跟在身旁,在本城有名的无赖候二的带路下一户户的明察暗访。
没带家眷这说明刘准不是个傻大胆,明显的有所准备,而且杨主簿可是听说过那些舞刀弄剑的游侠可是厉害得紧,据说百八十人都不是对手,显然这个佩剑少年就是刘准的依仗所在。
虽然他也觉得传闻有所夸大,但他还是谨慎的反对陈县尉要满不在乎地要带几个人去抓回刘准等人的举动,在陈县尉那鄙夷不屑的目光下,执意召集所有的相关官吏带上全部的兵丁衙役,全副武装的浩浩荡荡来到悦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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