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背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展开手中的信笺,就着今晚尚算明亮的月光,眯其眼睛读了起来。
这封信是刘瑾发来的,是他发来的一封问平安的信。
心中的内容并不多,只是大约说了两件事。
信中首先讲了一下发来这封信的原因。
信中提到,在前些日子,寄养在东海县刘瑾身边的那一对白头隼,突然间变得焦躁不安,不时地叼啄系在腿上的绳索,且整日不食不眠,啼鸣不休。任是如何安抚也不见效果。
当初在祁连山的时候,邢向南将这一对刚出生的白头隼送给了令狐,当时刘瑾也在场。
在邢向南向令狐讲述这白头隼的习性及传闻时,刘瑾也听了个仔细,对这对白头隼也颇为了解了,不然令狐也不会将其托给他照料。
按说刘瑾跟这两头白头隼也相处了小半年的时间了,对这对白头隼的习性已经很是熟悉了。可是对眼前这对白头隼表现出来的情况,还是摸不着头脑,在心中也不停地猜测着缘由,
如今这两只白头隼时刻相聚在一起,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害,按理说不存在传闻中殉情的情况,而且表现出来的也不是求死的样子,反而更像要脱离此地。
这对白头隼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异常呢?难道是提前感到了什么灾难的发生?实在猜测不到缘由的刘瑾,不禁胡思乱想一通。
思来想去,实在没有办法的刘瑾,急忙派人快马前往祁连山联系邢向南,托他寻找熟悉白头隼习性的人询问缘由。
如此折腾了两三日,才在一位训鹰的老人结合白头隼的喂养和表现的推测下,大约猜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在这对白头隼尚未睁开眼的幼年期时,每日以血涂抹其眼睑的令狐,可能遇到了危难,心有感应下,才令它们表现的如此焦躁不安,急欲赶到令狐的身边。
也正是这种可能,才使得这对白头隼的表现是强烈的想要挣脱绳索,而不是一心求死什么。
虽然这只是一种猜测,但刘瑾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而且他也对令狐的安危颇为担忧。
所以,刘瑾还是写了一封信,将这里的情形及东海县的发展略作讲述。
在刘瑾将信笺放置在一头白头隼身上,并将系于其腿上的绳索解开后,这头白头隼的行动令他欣喜于猜对了的同时,为令狐的安危也揪着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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