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头话音刚落,就有几十个工人围了上去,举着手高喊着:我去,让我去!
“赖老板要人装货?莫非那赖老板就是赖正为?哈,我正要找他呢!”风无恨心中一乐,也跟着工人们围了上去。
“你,你,还有你!”工头在用手指点人,被点到的人,喜盈盈的跑到一边集中起来。
林子和丁力也站在风无恨身边,向工头招手。
工头点了十几个壮力,目光落在风无恨身上。你是新来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对!他是我的朋友,刚来,但他却有天生神力,力气可大呢,一个人能杠两个人都杠不起的东西!”丁力赶快用极其讨好的语气对工头说。
“哦!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居然有天生神力?”工头打量着风无恨,然后又半信半疑的望向周围的工人,却见工人们不置可否的点着头,说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那好吧!你们三个一起去吧!”工头点头说道。
很快,就招够了三十个工人。
工头坐上人力拉车,工人跟在后面跑。
沿着江边的马路一直跑,终于来到了一个小码头。
只见一艘蒸汽明轮船泊在小码头上,码头四周,是手握着钢刀的黑衣人把守着。看上去,戒备森严的样子。
“是搬什么货物?居然弄得这般神秘?”风无恨看了看四周,顿觉一股浓烈的杀气在弥漫。
船头上站着一人,方巾长衫,手拿折扇,一派大明衣冠,但是面色确是黢黑,赖老板从马车中钻出来和那人打了个稽首道:“马先生请了,新京天气可好。”
那人笑道:“新京自然是四季如夏,但不比上海的天气分明,冬天还能穿着裘皮摆阔。”
赖老板接道:“马先生不如常驻上海了,我们福远号有的是房子住,也好把你收集的皮草卖弄一番。”
那人道:“我若是常驻上海,你家叔父能放心这水路的安全?”
两人闲扯了几句,便让苦力们上船搬货了。
风无恨夹在苦力队伍中走上船去,只见船上的水手多是身材矮小,皮肤黢黑的南洋土人,船舱里摆着无数大箱子,上面印着商标徽记,是三个连在一起的五,“五五五”原来是运送雪茄的货船啊。
可是把外面一层箱子搬开之后,里面却大有文章,同样是印着三五商标的箱子,重量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就连猝不及防的风无恨都被闪了一下,再次掂掂箱子的重量,足有数百斤之巨,这里面哪里装的是雪茄啊,分明是金属,而且还是重金属。
铁器?还是兵器?风无恨一边抬着箱子一边寻思道。
其他的工人也发现了异状,但是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惊奇的神色,而是很有默契的用绳索和扁担合力将那些极重的箱子抬出去,仿佛见惯了这种事情似的。
风无恨不想引人注意,便找了丁力一起抬箱子,一边拿绳子绑着箱子,一边悄声问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居然如此之重?”
丁力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还能是什么,旅宋国过来的银子呗。
“银子也是货物?”风无恨双眸一闪,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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