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说话余钱已经抢先答道:“你方才也说了,木神花并不常用却因为相当罕有而价值连城,但有了它毕竟也只是护心续命而已,未尝不能用别的代替,比如千苓草、伏木归,只要配伍得当,不必非得木神花不可。”
是么?我疑惑地看了余钱一眼,不过我现在已经知道这种时候我最好不要说话。
薛海湘只是叹息了一声道:“论医术我确实不及姑娘了,不过老夫的一手傀儡炼制之术可惜要失传了……”
说到这个我就恶向胆边生,脱口道:“这种邪门的法子,失传了倒好!”
薛海湘猛然睁大双眼,指着我“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余钱金针一刺,伸手在他的胸前拍打了一会儿,才让他缓过气来。
薛海湘虚弱地说道:“不用费力气啦,老夫自己知道撑不了多久啦!沈楼主,不管你是否需要木神花,都不妨去云州西北的山里看看,具体的地点就在……”说到这里薛海湘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余钱连忙低头倾听,秦飞鸿也身形如电,一下子抢到了薛海湘的身边。
我仿佛听到薛海湘低语了几个字,却还是没有听清楚,余钱的神情也显得有些困惑。
再看薛海湘,已经头一歪再没了声息。
“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不肯好好地说个地点,吟什么诗啊?”秦飞鸿不解地看向余钱。
余钱默不作声,双手上下翻飞,一枚枚金针刺入薛海湘的穴位,但薛海湘却再无动静。
所以这位青衣门十九分之一的副门主就这样死了?
余钱看了看我,收回手摇了摇头。
我知道余钱最后的急救也只是尽尽人事而已,于是摊了摊手,表示就这样吧。
朱牧和秦飞鸿倒是很默契地没有说话。
我看了看这两个人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由得问道:“所以朱牧你是故意打赌输给我的吗?”
朱牧眼神一闪,笑道:“沈兄,这样说可不太好啊!”
所以秦飞鸿果然就是要防火防盗防闺蜜中要严防死守的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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