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笛有些苦闷地看着我,片刻之后转身便走。
“唐公子?”齐丝丝有些惊讶。
“我没事。既然沈大哥要小侯爷来,我总要去问问看。”唐笛眨了眨眼。
齐丝丝沉默了一下,道:“理当如此。有劳唐公子。”
唐笛似乎已经没有来时那么生气了,对我拱了拱手,告辞而去。
“那位岳少侠在江湖上风评不错,不像是逼迫不成便草菅人命的人啊。”齐丝丝疑惑地看着我。
“不要看我,我跟他又不熟。”我摊手。
“那……楼主你是否打算施以援手?”
“杀人偿命。这不是你们坚持的道义吗?当然如果你和岳仲云有私情希望我能帮他,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我惊讶地问齐丝丝。
一个杀人凶手,为什么要我施以援手?原来还真的看不出齐丝丝是这么重口的人嘛!
“呃属下不是这个意思。”齐丝丝连忙解释,“属下担心这其中是有人推波助澜,借机设下圈套……”
圈套的意思就是引诱人受骗上当、受害的计谋或者诱捕动物用的装置。我当然不是动物,所以齐丝丝的意思就是有人设计了这样一个计谋要害我?请问这个有人,指的是谁?是小侯爷?还是程雪落?或者还有我不知道的人?
我的心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最后我抬起头问了齐丝丝一个问题:“你到底什么时候走?我要睡觉了。”
齐丝丝一怔,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我终于可以安心练功。
感受着经脉之中的所谓真气精确地运转,我在心中默念那仿佛早已经熟悉无比的烈阳神功第三重的心法。
经脉之中热流渐生,我开始体验到所谓的烈日之下,草木尽凋的痛楚。
竟然是痛。
我默默读取着从前在练到烈阳神功第三重时的记忆,那些关于感官的记忆远远不如关于心法本身那么刻骨铭心。
所以当痛楚袭来的时候我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这具身体实在已经承受过太多痛楚。尤其是经历过经脉尽断,虽生犹死的时刻,我只是深吸了一口气,便平静地承受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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