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州城,像过年一样,不少人讨论着打贪官的事情。
“狗日的,刚才我给赵知府脸上一脚,爽死我了!”
“我挠了他一脸,真是皮糙肉厚!”
……
东市,还在如火如荼的批斗贪官酷吏,赵知府不敢还手,鼻青脸肿的向百姓们求饶,而余庆也在群众们七嘴八舌的举报中,得知了赵德柱和州牧孙白眉的一些勾当,更是怒气冲冲。
比如这知府上下,沆瀣一气,随意玩弄良家妇女,草菅人命,给黑势力做保护伞,真是官不如匪,无法无天!
就在此时,一个骑马的中年男子带着一支军队赶到,爆喝一声:“住手!”
赵德柱早已摇摇欲坠,听闻此声,欣喜喊道:“州牧大人,救我!”
余庆则看向州牧孙白眉,如传闻中一般,眉毛须白,隼眼鹰鼻,是个枭雄人物,当初华夏大军来到俞州城,孙白眉手中有两万驻军,却毫不抵抗,将俞州拱手相让,因为投诚有功,便继续让孙白眉担任俞州州牧。
黑压压的军队让百姓们不敢轻举妄动,纷纷避让,那些鼻青脸肿的官兵则靠向州牧孙白眉,吐着苦水。
孙白眉得知了余庆的身份,直视余庆,眼神仿若实质。
最终,孙白眉拱手道:“余监察使来到我俞州城,真是让本州牧感到意外呢!”
州牧,那是封疆大吏,孙白眉这些年来经营俞州,哪怕投到华夏帝国治下,他对俞州的控制力丝毫不减,就像个土皇帝一般,作威作福。余庆公众惩治知府,为的就是将孙白眉引来。
余庆并没有丝毫客套,径直说道:“孙州牧,治下不严,该当何罪?”
这孙白眉做事圆滑,很多事情都没能留下把柄,但余庆知道,这孙白眉是俞州的乌云,挡住了青天白日!所以余庆并没有给他留下情面,直接来了个下马威,一开口就兴师问罪。
孙白眉自诩为俞州州牧,就算朝廷想要动他也得掂量掂量,所以并不畏惧余庆,当然,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孙白眉已经勒令治下官员收敛,没想到这个赵德柱撞到了余庆的枪口上了。
余庆没有给孙白眉留下丝毫余地,这让孙白眉的目光充斥着狠辣,但他还是忍耐住性子说道:“监察大人说的是,下官一定严惩!”
余庆冷笑一声,说是严惩,无非就是官官相护,包庇而已,余庆想要对付孙白眉,就必须先剪除他的党羽,降低他对俞州的控制力。
余庆拔刀而出,声音威严:“本监察使奉命监察百官,有先斩后奏独断之权,赵德柱罪大恶极,其罪当斩!”
余庆拔刀走向赵德柱,赵德柱则浑身冒冷汗,一个劲的求着孙白眉,仿佛落水的人一般,他知道,余庆若要杀他,只有孙白眉才能保住他一命。
孙白眉神色闪动,这个余庆不留丝毫余地,若是当着孙白眉的面杀了赵德柱,那整个俞州就会脱离孙白眉的控制,因为其他官员就会认为,孙白眉连一个知府都罩不住,他们还凭什么为其卖命?
所以,孙白眉知道余庆不可力敌,但也要出面阻拦,他的神色有些阴沉:“监察使,赵知府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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