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云麓日报花费了大幅篇章,报道了张明案件的审判结果,一时之间,华夏疆域,闹得沸沸扬扬。
特别是余庆的那几句话,‘肮脏的只有人心,清白与否,全看自己’,‘罪大恶极之辈,你愿意给他机会改过自新,但他会给受害者机会吗’……
支持余庆的人,将这几句话誊写下来,视为座右铭,反对余庆的人,呼朋唤友,一起批判,认为余庆的做法有失偏颇。
“国师大人这是搞什么嘛,女人是男人的附庸,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虽说咱们华夏出了个千古女帝,但这只是意外,我等男人,绝不能让女人蹬鼻子上脸!”
“对,比如我,每天都打老婆,哪天不打,我浑身都不自在,甚至于,我老婆也不自在,所以啊,女人就是要打,就是要欺负!”
……
华夏的女性看到这篇报道后,无不涓涓泪下,一直以来,女子受了欺凌,只能隐忍,从无公道可言,可是,余庆为女性打抱不平,不仅没有歧视被侮辱的王家小女,更是给她谋了条生计!
不知从何时开始,余庆妇女之友的外号便传了开来,女性意识,也逐渐在华夏兴起。
官府的案件之中,妇女状告丈夫的案子屡屡发生,不管是大姑娘小媳妇儿,也开始抛头露面,如男人一般,走街访友,不像以前那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男人们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女人们想要掌权,那我们不给女性提供工作,把经济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这样的话,女人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女人们虽说走出了闺房,获得了自由,可是她们发现,依然不能脱离男人生活,因为很少会有店铺招纳女工,就算有,薪资水准也比男人少了许多。
男女的争端愈演愈烈,传到了瑶帝手中。
鱼青瑶倒是挺支持女人独立,不过朝中大臣天天烦她,要求立法,禁止女性外出务工,强迫女性相夫教子;礼部尚书更是天天叫嚣,女子抛头露面,有伤风化……
这让鱼青瑶苦恼不已,她身为帝王,眼界更为宽广,可想要改变已有的风俗习惯,难上加难。
余庆走进鱼青瑶的御书房,笑道:“夫人,何事愁眉不展?”
鱼青瑶看着余庆就是一肚子的气,若非余庆,华夏也没这么多麻烦,鱼青瑶撇了撇嘴:“妇女之友,看看你做的好事。”
妇女之友?余庆嘿嘿笑了笑,拿过鱼青瑶案前的奏折,大多都是地方上汇报女性‘有伤风化’的举动,而且,这些女性都打着国师的旗号,地方官员也不敢动粗,只好请求瑶帝立法规劝。
余庆笑道:“妇女无法忍受家暴,状告丈夫;妇女想要获得工作的权力,上衙门告老板……”余庆大概总结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些地方官员倒像女人一般,多大点事,就敢来烦我夫人。”
鱼青瑶横了余庆一眼,说道:“事情的确不大,但这个时代,毕竟是男人做主,我也并非反对女人独立,这件事情操之过急,必将引来混乱。”
的确,身为瑶帝,国家稳定是她需要考虑的。鱼青瑶继续说道:“夫君,这件事情是你挑起来的,我不管,你得负责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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