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房内陷入黑暗。
黑暗中那五人相互背靠,手持弯刀直指坑上的‘人’。
那前首下令的黑衣人此番大喝,“狗贼,得罪陈大少只有死路一条。今日我便索你性命!”高呼中,那弯刀已越过脑后,带起风压一刀挥向炕上的‘人’。
‘叮’。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屋内。
黑衣人手持的弯刀正正砍中炕上的‘人’。黑暗中看不清那人是否头颅落地,但这响亮的碰撞声皆是令五人大惊,黑衣人持刀的右手,那虎口一阵发麻。
这是砍中的人,还是砍中的巨石?
“大哥,假的?”
“坏了,有诈!”
“点燃蜡烛,快快点燃蜡烛!”
杂声接二连三,慌乱中烛光亮起。当杂房内完全通明时,这五人才看清,炕上那哪是什么人,分明是一块麻布裹藏的铁具。从纸糊窗外看,却是如同一人。
这几人所做一切,全在罗刹眼中。外行,烂透的外行。
搞清屋内无人,那称为大哥的黑衣人下令,“出去,全都出去,他不在屋内,定在外面!”众人蜂拥向着屋外奔腾。
后方那黑衣人离房门最近,转身仅需两步便能抵达宽阔的后院。可众人不知,房门外屋檐上正有一人单手扣住屋檐的茅草,悬挂在房门之上等待着最好的刺杀。
黑衣人并不知死亡就在头顶,浑然不觉一步迈出屋外。
‘唰’!
清晰的撕扯声灌入洱海,宛如衣衫撕碎那般声色。那迈出屋外的第一个黑衣人,顿在原地,那紧握的弯刀脱落在地。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众人甚是未反应反过来。那第一个黑衣人溅射而出的血液甚是带着余温,扩散在后方那人的脸上!不仅是血,还有脑浆!
这一刀,拿捏准确,一刀滑过天灵盖,在加上惊蛰那逆天的威力,切开头颅如同切开豆腐。
“啊!天呐....”被溅射一脸鲜血的黑衣人后退两三步,步伐不稳向后翻倒,撞到另一个黑衣人(骨牌效应)纷纷往后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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