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西城和张冉冉都被叫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脸上缠满绷带的杨小贵和他老爸杨大贵。
杨大贵长得斯斯文文的,剃了一个大平头,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他声音很和善,
“哎哟哟,西城呐,你怎么把我儿子达成这样啊?小孩子打架是不好的哦!”
杨大贵脸上堆满笑意,乍一看还真的像是个大好人,但是谁都知道这是笑里藏棉刀。他小时候穷,又经历过特殊时期,更是穷得叮当响,一条内裤穿两个月,头一个月正面穿,第二个月换个面照样穿。
不过他那时候人长得老实,被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看上,人家觉得杨大贵老实就委身嫁个他,还送了他很多钱。
后面杨大贵发达了,见到曾经的糟糠之妻面色蜡黄,就背地里找情人,被妻子发现后当时就和杨大贵打了一仗,杨大贵没有还手,一直笑眯眯地对着自己的妻子,待妻子打累了,他依旧笑眯眯地说道:“小花啊,我知道你小时候被疯狗咬过是吧?嘿!你这是狂犬病发作啊,你说你是自己到乡下去住呢?还是我送你去疯人院呢?”
“什么?”妻子从没被狗咬过,他知道这是杨大贵故意陷害,他又把爪子伸出准备再在杨大贵脸上画几道口子,“老娘跟你拼了!”
看着妻子气势汹汹地跳了起来,杨大贵忽然面色一变,像一头疯狗一样大吠了一声,眼睛更是透着死亡一样凶狠。
他头一勾,把妻子撞到,他撕开嘴巴露出一排洁白的大牙齿,牙齿像是一把剪刀,见什么剪什么,很快妻子的衣服就被“剪“开,他的胸被咬的鲜血淋漓,他身上很快变成了一块破布,血肉淋漓,她的耳朵被咬掉了,他的脸也被咬破了,她奋力挣扎,越挣扎人杨大贵的”剪刀“就越凶狠,他麻木了,任凭那剪刀在他身上割着剪着。
后来杨大贵也累了,他牙齿上沾满血迹,他站了起来,把禽兽一样的面孔一收,带上金色眼睛,又眯着小眼睛,露出微微笑,对裸着身体躺在地面的妻子道,:“我不是说了吗?小时候你被疯狗咬过,叫你去乡下你不去,现在又发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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