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四周除了山就是树,上官惊鸿只知道又跟一开始一样,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摸索前行了。
此刻已是傍晚时刻,一望无际的山林,不时传出的乌鸦叫声,尽管上官惊鸿艺高人胆大,此情此景后背也有一丝凉意:“咦,前面貌似是一间庙啊。”上官惊鸿快步走去,看着眼前破烂不堪的庙,叹了口气,总比无片瓦遮身要好,快速在四周捡了些干柴,却遍寻不见有什么野味,看来今夜只要饿肚子了。
望着噼里啪啦燃起的火堆,上官惊鸿想起了水仙,也不知道她现在想开了没有,还是在伤心落泪吗?哎。
上官惊鸿努力摇摇头,尽量让自己不再去想水仙,开始回忆那天那天与南宫烈的打斗,心想:“自己目前最擅长剑法,内力虽然强于南宫烈,可却没占到丝毫的便宜,依靠身法优势和以指御气勉强立于不败之地,看来自己的拳脚功夫确实太差了,但凡会一两套拳法,也不至于如此,看来自己有必要修习一下拳法章法,可到哪去学呢。”
拳法、拳法,拳……太极,上官惊鸿猛地弹起,“太极拳,对了太极拳,这套二十一世纪人人养生练得拳法,自己曾渴望成一代高手,还专门研究过,况且太极拳重意不重力,没有招式,旨在以慢打快,以静制动,借力打力,正合适现在的自己。”
想到这里,也不犹豫,起身来到庙外,做了个太极拳起手式,开始回忆脑海深处太极拳口诀。
“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唯一贯。由招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然非用力之久,不能豁然贯通焉。虚领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杳。仰之则弥高,俯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英雄所向无敌,盖皆由此而及也。”
口中念着,手上也不闲着,不断演练,一遍,二遍,十遍。越打越顺,加之身法辅助,看似身形极慢,但一静一动之间均蕴含源源不断的力量,每一掌划过,都带出巨大破空之音,似是要撕裂这空间一般,一脚踏出,在地面化出一道清逸出尘的弧线,看似极轻,但划过之处尘土飞扬,留下深深的沟壑,周围落叶随掌风而起,双掌之间如黑洞,将四周一切碎石落叶都吸入其中,形成一个圆球,拳打到哪里,圆球便跟到哪里,像是黏在掌心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惊鸿收拳伫立,圆球挣脱束缚,化作细微的粉末随风消逝。
上官惊鸿不仅大叹:“难怪太极拳能传承数百年,真可谓是当世第一拳啊。”
眼瞅已是深夜,却毫无倦意,随机将自己脑海中所能想到的拳法口诀,尽皆演练一遍,最终得以练成两套拳法,一套腿法,分别是太极拳、醉拳和穿云腿。
再次收功天已大亮,上官惊鸿心情极好,一夜未眠却无丝毫睡意,当下不做休息,继续赶路。
“驾!”“驾!”几匹快马从上官惊鸿身侧飞速掠过,定睛一看马上之人均是衣着华丽,为首之人身穿官服,眼见险些撞上上官惊鸿,回头抱歉的看了一眼,又快速向西驶去。
上官惊鸿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跟着马匹飞驰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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