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外,神策军守在两侧,把衙役给挤到了一旁瑟瑟发抖。
王将负手立于门外,没有往府门中进,他没有冯道台官大,进去了还得行礼。
他平生最讨厌给别人行礼,虽然他这一辈子没少给人阿谀奉承。
再远处是那群普通群众以及江湖人士,众人小声交头接耳,议论不止。
“回禀道台青天大老爷,草民赵良民,怀中抱着的是我的老父亲赵奉公。”
赵良民俯身磕头,痛哭流涕,仿佛要将身上的冤屈都喊出来。
“啊?你说你叫啥?”
冯道台眉毛一掀,脖子抻得老长,竖起耳朵大声询问道。
堂下一阵愕然。
“回禀道台青天大老爷,草民赵良民,怀中抱着的,是我老父亲赵奉公!”
赵良民声音加大了几分,近乎喊着说出,他看出来了,这位道台冯大人似乎年太龄大了,耳朵不大好使。
“啊?你再说一遍,怎么跟蚊子哼哼似的,你大点声!”
冯道台搓了搓耳朵,拍了拍,掏出老大一块儿耳屎,全是刚才震出来的。
“草民赵良民,怀中乃是老父赵奉公!”
赵良民扯着嗓子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喊完之后嗓子直冒烟,心里寻思着,你个老龙王,这次总听见了吧!
啪!
一声响亮的惊堂木,把众人吓了一跳,却见本来竖着耳朵的冯道台堵着耳朵,老脸上满是愤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指着堂下赵良民,手指颤抖。
“大胆,好你个刁儿民,竟然敢咆哮公堂,来人,重责三十大板!”
两侧衙役还没反应过味,瞅了瞅冯道台,被其用眼睛一瞪,赶紧冲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赵良民打趴下。
“大人,冤枉啊!”
赵良民上午才刚挨了二十大板,还没好呢,这又要挨一顿揍,想着上午挨板子时的感受,顿时心惊胆寒,哭得比赵奉公咽气之时还心疼。
“杖下留情!”
正在衙役将赵良民的裤子都扒下来的时候,王小一英勇站出,一声大喝喝止住了抡起的邢杖。
“看你站半天了,见道台都不跪,是个进士吧,你又是谁啊!”
冯道台眼皮挑了挑,上气不接下气道,瞅着王小一,一脸不屑的样子。
“区区功名,不足挂齿,回禀道台大人……”
王小一话还没说完,便被冯道台打断了,老家伙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行啦,你别说啦,比苍蝇声还小,说了我也听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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