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常安故意在王公公面前一顿打岔,愣是把方中锦从“造反”的罪名中摘了出来。
这王公公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道:“怎么?他是仇松鹤的首徒,在华山上可没少露脸,就连这还算不上‘首恶’?”
纪常安却是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没错。是圣上金口玉言,说首恶已经‘伏诛’。这方中锦既然没有死,那就不是首恶。
你既要说他首恶,那就是违逆圣上!说罢,你是什么居心!”
王公公气的白眼直翻,但还真无法从纪常安这套子中钻出来。
他只得喷了一鼻子冷气,强硬着说道:“总之先容咱家将此子带到圣上面前,到时候是首恶还是从犯,都由圣上定夺!”
说罢他一挥袖子,高声道:“来人!将这逆贼绑起来!”
王公公生知道这屋中的人马到底都是锦衣卫,生怕他们更听从纪常安的指示而不是自己的,所以也不再和纪常安多辩口舌,连忙厉声发号施令。
倒是纪常安听了这指令也不生气,只是冷笑一声便不再管。
王公公见他这反常模样,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再与自己作对,还是有别的什么依仗。
就在他心下栗六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哐啷啷”一阵鸣响,再抬头时就见刚才领命而去的三个锦衣卫,手中绣春刀都被打落在地上。
这就非常稀奇了!那个方中锦明明没有手握兵器,那这兵器相交的声音难道是锦衣卫自相拼斗所发出的?
伴随着王公公满脸的惊愕之色,他就见方中锦又是随意对空中连挥几下。
那三个锦衣卫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轰然倒在地上。
王公公脑海中随即疯转着好几个念头:是这几个锦衣卫不想听从咱家的指令,所以故意装疯卖傻吗?
还是这几人的食物被人下了毒,此时突然发作?
总之以王公公的眼见,他实在无法相信有人可以毫不接触便能伤敌。
而纪常安看了眼前的景象,也是震惊不已。
这小子莫非,莫非!
纪常安自从琉球一别之后,深知自己的武功已经落下方中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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