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天魔灰的自爆身份
白帝,何等高高在上的存在?
天下之间,能让他关注的事并不多。
先前,他听闻有人竟敢对他出言不逊。
本着帝威不能堕的名头,他以让白帝侍卫前去将其抹杀。
只是,他派出去的人,没有回来不说,现在,那狂徒竟然敢公然冲击白帝俯。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神经病,不知天高敌后,要么就是实力极其强大之辈。
强大自信到足以与帝争锋的程度。
而白帝,显然更多倾向于后者。
毕竟,他的侍卫修为不俗,能让侍卫有去无回者,又岂是简单之辈。
但不论对方什么修为,什么来历,他都无所畏惧。
帝者,便该有镇压一切敌的无敌信念。
正在其目光幽幽间,府外喧哗声不断。
“白帝小儿,你天魔灰爷爷到了,快快开门请罪,否则,休怪我等打进去。”
门外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直接激起了千层巨浪。
要知道。
白帝城虽然创立不久。
但因为有帝者守护,谁敢放肆?
便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也只敢背地里搞些小动作。
但光天化日冲击帝俯宅邸的,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辱帝威者,可是死罪。
很多人目瞪口呆。
他们都在想林洋和天魔灰会以何种方式登门之际。
却不想,这俩人,竟是如此直接。
那模样,根本不带半分惧怕的。
彪悍得一塌糊涂。
而听到天魔灰的叫喊,白帝神情已是一肃。
要说天魔,他们这些大帝可不陌生。
那施一群诡异至极,让人颇为头疼的生物。
在帝界!
好几尊大帝的结局,不是自然坐化,而是出自天魔之手。
他们引发的不详,便是大帝也颇为头疼。
而今,竟然有天魔主动登门进来。
白帝心中对俩人的危险评估立马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轰……”
冲天光芒四散,震动了虚空,席卷了八方天宇。
白帝化身一道流光,径直出现了。
就这样堂而惶之地来到了林洋和天魔灰面前。
他身上,法则环绕,神光璀璨生辉。
在其身后,有无数惊天异象升腾而起。
大星沉浮,日月坠落,宇宙毁灭与新生。
在他周边,有神魔扣首,苍生跪拜。
其虎躯魁梧,浑身气势浩瀚如渊。
在他身上,帝威浓烈,光是看一眼,便让人心生敬畏。
“嘶……”
无数人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这便是帝威,这便是白帝吗?
当真是恐怖如斯。
他们毫不怀疑,只要白帝一个念头,他们便会从这个世间被抹除。
很多人,对于帝者还是第一次见。
那种心情极度复杂。
狂热中带着三分崇拜。
恭敬中带着数分骇然。
这便是他们心目种得白帝。
威猛霸道,雄姿英发。
其不说话,只是站在那,便让人感到敬畏与尊崇。
然而白帝不开口,不代表有人不开口。
“你在那摆什么造型呢,一天天竞整这些骚包没用的东西。”
一石再起千层浪。
天魔灰这话,彪悍得一塌糊涂。
也让白帝身上的气势为之一滞。
活了悠长岁月,别说成帝后,便是成帝前,天下又有几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竟然说帝威是摆造型。
骚包?
“你找死!”
白帝脸色刷地就白了。
其目光收缩,犹如星海在翻滚。
这类人,一举一动间都带着天威。
若是常人,恐怖直接被这个眼神给消融了,就此消散于尘世之间。
然而,天魔灰能是一般人?
对方这点精神攻击,对他来说简直是毛毛雨了,不值一提。
“天魔,你胆敢出现在我面前?不知死字怎么写吗?”
白帝身上的气势如狂风大雨,又如滔天巨浪,一行人骇然失色。
只觉得自身便像身处海洋中的古一叶孤舟,随时都有翻船的可能性。
对方身上威势太重了。
重到其一个情绪变换,他们都能感觉到天威之怒。
“呵呵,竟然知道小爷的名头。”
“你竟然知道小爷是谁,便该知道小爷的名头。”
“如今,我家大佬很不高兴,要你赔礼道歉。”
“识趣的快快去奉甄歉,否则,别怪我拆了你这白帝城。”
天魔灰此话一出。
众人内心深处已不知第几次震动了。
什么叫嚣张。
面对大帝竟然表现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并且还敢如此口出狂言挑衅。
这人,当真不知道怕为何物吗?
还是他们想寻死,只是想激怒白帝,让他们舍生取义。
毕竟,能死在白帝手中,也是一种荣幸不是。
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听到天魔灰自报家门后,脸色勃然大变。
变得即震惊又恐惧。
是了。
能够以一己之力挑战大帝尊严的,除了天魔族,有谁拥有那个胆气。
只是天魔啊,他们不是在域外星空吗?
怎么跑到洪荒来了。
但是一想众人又释然了。
如今诸天万界初融合,他们这些人都跑出来了,更何况一向以诸天万界敌人自居的天魔族。
这群存在可是唯恐天下之乱的主。
如今搅风伴随机会放在眼前,他们又怎会无动于衷?
天魔,这在某些人眼中是禁忌。
这类物种的出现,可谓是对诸天万界的一场灾难。
因为但凡被他盯上的族人,至今为止还还没有逃脱过。
“他是天魔,你又是何人,别告诉我,你是天魔头头。”
白帝看着林洋,冷声道。
然而他的调侃还真就是事实的真想。
林洋不是所有天魔的头,但唯独是天魔灰的头。
“你也是魔族?”
其目光看向林洋,似是要将林洋看穿。
可惜的是,他一向无往不利的天眼神通,却在林洋面前受了阻。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林杨反问。
“若是,天魔中人人人得而诛之。”
“若不是,那你勾引魔族,只此罪,便是让花十辈子来弥补也不能够。”
白帝目光幽幽,声震虚空,大有一副将林洋盯在耻辱柱上的节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