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霸王,这般扔我的人,不大好吧?”
他的声色极为讽刺,讽刺天人道长的作为,讽刺天人道长的手段。
堂堂塞外最强猛将,竟将他们断头山的手下,像扔纸风筝一般,一个又一个的扔出,身为山主的他,心头怎会好受?
天人道长不以为然,更是答非所问。
“这五年来,你能将左手剑练到这般极致,也是天下少有。”
他不惊,反嘲讽一句,“与你有何关系?”
天人道长突然仰头大笑,笑得那叫一个疯癫,就好似要笑出泪水般,“哈哈哈哈,多亏了肖姚,才能让你炼就出得天独厚的剑法。”
不顾那人的脸色,天人道长更是踏前一步,从狂笑转为厉色。
那锐利的瞳孔,遽然变色,一声道,“你以为,就凭你区区断虹五式,就能奈何得了老夫?简直笑话!”
天人道长没说大话,顾源的断虹七式,他谈不上了如指掌,可也是亲眼见状顾源使出过多次断虹七式,更有顾源有过交手。
但就凭他?
天人道长还真没放在眼里!
后者却丝毫不畏惧天人道长,他不仅不畏惧,甚至已经出剑。
断剑浮空,气斩当虹,剑舞之下他前脚跃起,“师傅的剑法,是伤不了你,可我何曾说过,我的剑法,就与师傅完全相同?”
随其声,那红芒如月染腥红!
断剑往前一刺,看似普通的招式,其内息与恍惚感,让天人道长不敢大意。
“你休想!”天人道长一声大喝,那双手猛然回收,摸向自己的双肩,随着他双手手腕的翻腾,那些黑色鳞甲四处飞溅。
红芒过,黑甲横飞。
鳞片胜过箭矢的威力,胜过飞镖暗器的穿透力。
而红芒,更为强盛,它不仅将鳞甲打得四处横飞,更是贴着天人道长的左脸,一剑滑过。
红芒下,天人道长立刻侧头,避开那一道红芒的同时,他的右手也化掌打向那人的胸膛,直至往上延伸至那人的下颚处。
两人都是杀招,黑袍之人没有收招。
天人道长毅然也不收招!
待两强一触即发后,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声,也没有震天动地的画面。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