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城河流,一直往东方流淌。
好似盘旋的蛟龙,一望无际。顺着远方眺望,便能看到那微微欲坠的夕阳,逐渐消散于天际。
张天志并不会水,落水的那一刻,仅是潜意识的逃命。
入水之后,不敢将头颅露出水面,只能埋入水中拼命往前游动,所谓的游动,也仅仅只是乱刨,几个动作下来,早已灌入几口河水。
终抵不住溺水的窒息,耳畔回荡着嚷嚷声,视线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
“志儿?”
“志儿,醒醒!”
耳中响起家父的声色,前一秒的记忆,瞬间殒灭,猛然惊醒而起。
入眼的瞬间,便是已经黑下来的天空。而张天志正躺在自家的大院中央,所有一切都未发生改变,身侧的张枫冉坐立在石凳上。
带着慈祥又有半分严厉的眼色,望着逐渐苏醒的张天志。
“爹!”张天志一声惊呼。
这一声惊呼含着不解,更多的便是委屈,泪水夺眶而出。
“爹,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傻孩子,爹怎会有事?”张枫冉起身,扶起躺在地面上的张天志。
父子两相视对望,前者带着无尽的委屈,后者却是轻柔一笑,伸手去擦拭前者的泪痕。张天志不顾一切,奋力扑向张枫冉的怀中。
他怕,他真的怕。
家父与娘亲便是他这世上最后的依靠,倘若如山的父亲,当真逝世,他张天志不知该面对余生!
“爹,咱们不要去比武了,好吗?”
“比武?”
“您定要答应孩儿,天志不要功名千古,只求能与爹娘幸福的活过一世!”
张枫冉无赖一笑,爱怜的伸出手掌抚摸向张天志的头顶,父子两再次相望,却又在这一瞬,张枫冉微微张开的嘴唇,还未发出声色。
一柄利刀,那刀尖穿透张枫冉的后脖颈,贯穿喉结,直指张天志面门!
猩红的血液,吓坏了张天志,张枫冉面无表情,那血液好似喷泉,一直往外溅射,灌入张天志的口鼻间,口中呐喊着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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