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我生微微躬身,参佛三拜,算是罪过,然后转身,就要往前面的小道上行去,这一路而来的风景,好像就在此中途嘎止了?这里面的秘密,还要自己下一次来继续探查吗?余我生摇了摇头,不假多想,渐渐地,自己已经回到了地道外面的这间内廷中内。
余我生再一次留恋地看了一下自己习练下来的图谱,勉强将其中的批语默记下来,然后,转身离开了。
劳累了一天,今日有没有向温氏二人告假,不用说,这温氏二人一定是在心里面将余我生狠狠地大骂了一通。
次日的下午,余我生拿上了一张自己默写好的一段入门篇的壁画批语,来到了温彩溪的房间内,朝上躬身做礼,道:“前辈们好。”
温彩桦抬头微微看了一眼余我生,俯身在温彩溪的耳边禀告了一阵。温彩溪点了点头,道:“余我生,昨日里,你是不是又去了后山的那个地道呀?怎么一天不见你来我这里练功?你习练过那些壁画上面的批语之后,好像越来越没有将我老婆子放在眼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哼,你最好不要太过放肆。”
余我生冷不防温彩溪会这样训斥自己,心里面一阵苦笑,道:“这是我花费了一天的时间,终于默写了一部分壁画批语,现在就放在你的身边来。至于你说及的行程事情,我想我没有必要向你老人家交代。”
余我生上前,将那一张默写出来的壁画上的批语放在了温彩溪的脚边,然后躬身退离,态度看来十分的恭敬。
温彩桦当即将那张纸拿在了手心,摊开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一些绳头小字。非常考验人的眼睛。不由得心中一惊:“这里的内容还挺多的,只是人老眼花,有的看不太清楚。”
温彩桦觉得这小子是在嬉耍自己年老,当即生气地将这张纸往地面上一扔,道:“余我生。这峨眉派也还没有到节约纸张写字的地步吧?你故意将那字写小,是什么意思?哼,不要欺我年老,我罚你再重新誊写一次,这一次可要将字写大点。知道吗?”
温彩溪当即伸手按在温彩桦的右手上,示意不要激动,温彩桦当即怏然地转头看向姐姐温彩溪,缩口不言。
温彩溪道:“余我生,你昨日里真的是在默写这张纸吗?你没有来练功,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今日为何又来了啦?”
余我生微笑道:“我有一日没有习练这内功心法。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能说是我的运气还行,但是要说到以后永远有这样的运气,我看未必,所以誊写完了这张纸后,就赶紧来了。但愿前辈不要责罚我才是。”
温彩溪得意地哼了一声。点头道:“很好,你小子还知道自己的运气好,这一点,就让我很高兴。那好,我问你,你写出来的这些内容,为何只写一张纸。难道真的是在故意欺我们年老吗?”
余我生摇头道:“岂敢岂敢。前辈多心了,我只是一时疏忽。才犯下这样的低级过错,下一次绝对不会。对了。今天我可以练习了吗?”
温彩溪点头表示可以,温彩桦努了努嘴,好像对这个裁决非常的不满意,不过既然余我生已经有了准备,自己也没有必要过分的逼问对方,见到他低下头,没有开口。
这个时候,余我生有多了一份亲近之心,当即走上前来,开口朝温彩桦索要今日的练功心法。温彩桦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顺手朝余我生的面前一递,道:“拿住,今天的内功心法都在这上面。”
余我生上前接住,迫不及待地将它打开,见到上面的一些内功心法,并没有立马动手开始习练,而是坐下来,心中静想了一阵,希望能够慢慢地从这内功心法与那些壁画上面的批语互相对比一番,从中希望能够发现一点意想不到的玄机。
余我生上一次看过一次那些壁画的批语,但是仅仅一次,有的内容记得并不是十分的牢靠,而今天的这一次不同,昨天去了那地道里面,显然是用心将这段时间要习练的内功心法参照上面的一段段批语对比记忆了下来,一时片刻间并没有发觉到什么,余我生顿时心中有了一丝失望,揉了揉眼,重新打起精神,心想:“莫非是自己异想天开,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可是,可是,我就是不信。”
余我生是一个性子有点倔强的孩子,一旦自己认定的事情,比较喜欢较真,心中既然已经认定这内功心法与壁画上面的批语之间一定有联系,那么就没有这样容易放弃的。
余我生横看竖看,将这内功心法上上下下看了几次,然后在心里面忆起那些批语,逐一进行了比较,可是几次下来,没有丝毫的发现。
倒是坐在一旁的温彩桦这个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发觉到他还坐在旁边,并没有闭上眼睛,进入到以往这个时间里的那种入定的状态之中,当下好奇问道:“喂,余我生,你做什么?你不练功,你还做什么?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想这内功心法与批语之间有没有联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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