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我生缓缓说道:“我的内功心法在回来的路途之中,被人从旁边抢走了。我想,那人应该是和张医仁有关。”
围坐在一旁的三巨头听见余我生的这话,都是大吃一惊,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连啸当即问道:“是什么人抢走那本内功心法?”
余我生道:“这个人名叫黄彩月。不知道各位认识吗?”
余我生将对方的名字一报出来,那余三人都是大吃一惊,从对方脸上的神情可以判断,这三人知道所谓的黄彩月是何许人也。
余我生当即追问道:“难道,我的估计是正确的?”
连啸点头道:“你说言的这位黄彩月,我们倒是有很深的印象,倒是要说到她到底是何方的人,我们也不能够完全肯定,要完全说是张医仁那一边的,却又不太肯定。总之,这个人,行踪飘忽不定,我们也太清楚对方的底细。”
余我生的脸上微显失望的神情,康妙雪道:“这位黄彩月既然有此一举,我看大家不可不防。”至于这余我生的书册被盗一节,余我生并没有告诉康妙雪,康妙雪也算是第一次知道此事,当下焦急的眼神看了过来,心中不停地责备起余我生:“这个傻小子,真的没有想到做事情怎么就这样糊涂,他的性命,还有自己的一身内功心法,就与那书册有莫大的关系,一旦失去了那书册的消息,这可如何是好?”
连啸突然一拍自己的后脑勺,问道:“咦,余公子,你是怎么认识这位黄彩月的?难道,你以前就见过此人?”
余我生当下将黄彩月潜身藏在峨眉后山的事情大致告诉了对方。才一说完。就听见连啸惊叹一声,道:“这可糟糕了,难道。这位黄彩月也不是张医仁的助手?可是,不是还有一位蒙面人协助她藏匿在这峨眉后山的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黄彩月已经觉察到了什么,想来坐收渔翁之利?”
连静远连忙站起。问道:“什么?舵主。你的意思是说,黄彩月这厮,是想使用卞庄刺虎的计策?”
连啸微微转头,点头道:“我担心的正是这样,但愿我是杞人忧天。不过现在还算知道一点这方面的讯息,到时候,面对张医仁那恶贼的时候,大家一定要先沉住,不可露出马脚。”
连啸抬头凝望向远边的江水。心中无限感慨,喃自说道:“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的艰难。我这一次,到底是成是败?”
毕竟一个花甲之人,这人生已经经历了大半,这一次,更加决定了人生的未来之路,如果失败,丢掉自己的这一把骨头好像并不足惜,问题的关键是。自己的后来之人必定会受到一连串的牵连,这样下去。自己还有多少胜算呢?
文治突然站起,对于连啸的心境,这位御前厨师好像最为清楚,文治走了过来,凝望向江水,问道:“舵主,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吗?那个时候,我生性是何等的胆小,你用一只杯子将我吓软倒地,差一点,我就要尿裤子。可是,后来,我跟随了舵主,一起缔造出了这样的一个川蜀神鹰教的分舵,我跟随你,学到了很多的东西,这当中的成果,凝集了你一生的心血,当然也有我很多的汗水,我无能如何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心血损坏在那个姓张的魔头手中。”
连啸转头看了文治一眼,勉强地挤出了一丝苦笑,道:“委屈你了,你后悔当初跟随我一起拼打这一个天下吗?说实在的,我也没有想到,当初的你,会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唉,总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没有执意将你拉入我的这个团伙之中,或许你的人生会是另外的一种景象,对吧?你真的不怕死?不怕我们这一次的失败,被那个姓张的恶魔杀掉吗?”
文治爽快的哈哈一笑,道:“你这是哪里话,说实话,你愿意听我当初的想法吗?当初的时候,我的心里面是非常憎恨你的,可是时间一晃而过之后,我发觉,你并不是那样的坏,所以吧,才决定一心一意跟随在了你的身后,与你一道拼打天下。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绝对没有后悔的必要。”
两个老人说及此处,倒是相视开怀一笑,早就将个人的生死度外。
不过,只见到连啸的神情只是短暂一时间的开心,片刻时间之后,就见到他又是恢复到了原本的严肃神情,拍了一拍文治的肩膀,转头看向身后的连静远、康妙雪、余我生三人,叹息一声,道:“可是,可是,他们还很年轻,你不能说这些傻话,免得吓到了这些孩子。”
连静远霍然站起,道:“舵主,我们都不怕死,只要能够将这些真正的魔教之人驱逐江湖,我们死不足惜。”
余康二人则是一脸好奇地眼神,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这些人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微微错愕之间,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