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兴锐终于发现事态失去了掌控,不敢再有任何嚣张,皱眉道:“江先生,你什么意思?”
对于曹晓树的再一次自作主张,江河依旧视而不见,笑呵呵道:“于山主,曹帮主刚才不是说的挺清楚嘛,你我能够在这酒楼偶遇,坐下来喝几杯不为过吧?”
于兴锐愤而拍桌,冷哼道:“江河,你别欺人太甚!”
一直笑脸相迎的江河这会终于不再是那副和气生财的样子,面若冰霜沉声道:“欺人太甚?于山主这会知道什么叫欺人太甚了?先前我江某可是一直将你们当作贵客来招呼,可是你们呢?”
“接连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挑衅曹帮主,真当咱们道州人士好欺负不成!”
“偷偷摸摸地潜入道州城,来打探虚实被逮住了,只是让你们喝上几杯罚酒而已,我没有借兵前来围剿你们就不错了!”
“别忘了,你我之间可算不上朋友,鱼龙帮跟你云霄山更是江湖死敌!”
这一刻,江河身上遥遥掌控道州武林的枭雄风范锋芒毕露。
在云霄山于兴锐眼中,江河起身走到秦琅身边,笑道:“秦公子,借这壶酒一用。”
一直被于兴锐认为不过是个身份尊贵富家子弟的秦琅微微点头,让江河取走了身前的酒壶,之后继续自饮自酌,旁若无人。
再次确定了秦琅会出手相助后,曹晓树也将自己身前酒杯递出,咧嘴笑道:“我这人别的不好,就是记性还行,原话奉还给你。”
“于山主,请吧。”
先前差点在曹晓树手中吃亏的于兴锐,望着身前曹晓树重新递来的一杯酒,沉默不语,神情晦涩。
云霄山三人中,始终不曾出手亦不曾开口的敦实刀客猛然起身,端起桌上的第一杯酒,慢慢凑到嘴边,如临大敌。
这下,酒楼二楼仅剩的六人中,除了仿佛置身事外的秦琅,就连曹晓树跟江河都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杯暗藏杀机的酒水。
在于兴锐与赵正山的关切眼神中,云霄山刀客猛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慢慢倾斜酒杯。
没有剑气纵横,没有血肉模糊,一切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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