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属于地主土豪之列,因为国民党在战场上的逐步败退,徐清的父亲再也坐不住了,决定举家迁往上海,去投靠徐清的舅舅。徐清的舅舅当时手握一方军权,是国民党中的高级将领。
当时的火车线基本上都处于瘫痪状态,徐家只好雇人拉上所有家当赶往上海。谁知刚出河南境界,就在湖北山区碰上了劫匪,被雇佣的人一看不对劲,就四散而去。徐家众人被洗劫一空,徐清的母亲当时就受了惊吓病倒了。
一家人被困在大山里头好几天,又碰上一场大山雨,一行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风寒,都病得不轻,尤其是徐清,烧得不省人事。
徐清的父亲病得稍微轻一点,拉扯着众人继续前进,就在快要走出大山的那个晚上,他们又碰上了狼群。
“当时我‘迷’‘迷’糊糊之间,似乎看见那绿油油的眼睛扑到我的面前,我都已经能感觉狼鼻子里喷出的那股热气了,我闭上了眼睛。就在我认为自己肯定会葬身于狼腹的时候,我们的那个大恩人出现了。”徐清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很‘激’动,当年的那幕情景又出现在眼前。
徐清非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听见狼的惨叫,就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正是此人远远地‘射’出几根银针,刺伤了狼的眼睛,才让自己逃脱了狼‘吻’。
受伤的狼一阵惨号,狼群被‘激’怒了,几十只狼一起向那人冲了过来,那人手中银针连甩,连续刺伤了几头饿狼,然后一跃而起,跳过狼群,直奔狼群后面的头狼而去。
等众狼反应过来,头狼已经被那人一脚踢碎了天灵盖,狼群顿时失去了主心骨,被那人连拍带踢又杀死了几只后,便四下里逃命去了。
“这个救了我们全家的恩人叫做车战天,是云游到此来采‘药’的一位神医,在他的帮助下我们走出大山,他又帮我们治好了病,调理好身体,临别之前还送了我们去上海的盘缠。”
“后来我们全家到了上海,又跟随着我的舅舅辗转退到了台湾。等生活安定下来,父母决定送我去跟随一位老中医学习医术。后来我医术学成之后,家里给我开了一家中‘药’房,我就开始自己的行医生涯。恩人当年开给我们家的三剂‘药’方,分别是治风寒、恐惧和调理身体的,‘药’效十分神奇,我就把它作为自己‘药’房的特‘色’,久而久之就有人给‘药’房起名叫做‘神方堂’。”
“也许是应了那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神方堂名气不胫而走,很多人慕名而来,生意也就越做越大,逐渐做到了全台湾,还有韩国,日本,东南亚。后来祖国大陆改革开放,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大陆,一边投资扩展生意,一边寻找恩人的消息。”
“苍天见怜,今天我终于又看见了这种画着车前子的‘药’方。”老人说到这里不禁热泪盈眶。
徐蓉赶紧给爷爷递上手帕,她没有想到自己家居然还有这么一段传奇故事。
徐清把眼角的泪拭去,叹了口气:“当年你祖爷爷和祖‘奶’‘奶’去世的时候,一再嘱咐我一定要找到咱家的恩人,偿还他对我们全家的活命之恩。我回大陆已经二十多年了,却丝毫没有恩人的消息。想想当时恩人就已经是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现在也应该有一百岁左右,我估计他老人家多半已不在人世了,就没把这事告诉你们这辈,想让这事和我一起埋入黄土,不再让后人担负这份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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