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煦虽然心中起疑,口中却什么也没有说,毕竟这事儿无凭无据,又关系重大,牵涉太广,想了想又道:“玉儿,你好生先把伤养好了再说,这等事你也不用多操心,为你自会处理——对了,下个月初六是我母后——就是你的祖母的生辰,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和皇上等人一起去拜祭,到时候你也一起去。”他也学着徐玉说话的口气说话。
徐玉忍不住被他逗笑了起来,当即忙点头道:“自然应该去拜祭一下。”同时心中却在想着,下个月的初六,前去拜祭皇太后,想来欧阳明珠也要去,做为儿媳妇,理应要去拜祭一下自己的婆婆,到时候岂不就可以见着她了?想到这里,心中颇觉高兴。
赵胤煦又吩咐杨先之道,“先之,你让御膳房给玉儿准备点吃的,他还没有吃饭。”
“是!师傅,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王爷。”杨先之故意把那个小王爷的尾音提高了少许,赵胤煦闻言,忍不住笑了一下,又看了徐玉一眼,这才转身就要走出去。
“王爷,请等一下!”徐玉忙又叫道。
“还有什么事?”赵胤煦转过身来,问道。
“我能不能向你讨个人情,在天牢里有一个判了终身监禁的囚犯,曾和我关在一起,并且已经关了快要有二十年了,我瞧他可怜,年岁又已经大了。儿女又亡,能不能蒙你开恩,放了他!”徐玉想到那曾与他同关在一个牢房里的贾又兴,心想着只要让他见着了钱家的主母,就会知道那个欧阳明珠是不是真的欧阳家的小姐了。如果她是欧阳云鹤的女儿——那也就证明了皇宫中的这个欧阳皇贵妃有问题。她却又是谁?
“这又是什么大事?”赵胤煦将佩在腰际的一块玉佩解下来递给他道,“你带着我的玉佩去天牢提人就是。”
“多谢王爷!”徐玉忙双手接过玉佩,道谢道。
赵胤煦听他始终称呼自己为“王爷”,却不肯叫他一声“爹”,心中颇觉失望,但也知道,尽管他心中已经承认了自己,却依然放不下脸来,因此也不强求。笑了笑后自转身离去。
徐玉一看着他离开,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略一动之间,牵动着全身的伤痕,当即忍着痛道:“杨兄,我们走!”
“小王爷要去哪里?你伤得这么重。还是不要动为好。”杨先之笑道。“你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是。”如今赵胤煦已经承认了徐玉,虽然还没有诏告天下,但他的身份已经与以前不同了。若是自已带着他出去,略有闪失,却也不是他承担得起的,当即忙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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