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烈日当空,也不该身如熔炉,散发灼灼蒸气。宁嫣见自家公子肤晶莹如玉,却又肉身似滚沸般,烧出古铜色表皮。
霎时间便娇颜一白,道:“婢子知错,公子炼功,不敢打扰。”遂要退去。
始至今日,宁嫣越思量那清澈如水又皎皎如月华倾泄般的一剑穿心,将修炼魔功的土系真气的先天巅顶高手灭杀,不露出一丝杀意外泄。
比之自己初通剑韵不知强了多少,如高山剑阁般卓然而立,细细思量,竟只在剑意大门之前。
这是何等可怖的境地!
大多数的使剑武人即便跨入莫测的宗师之境,也未必凝成剑意,多是其它武道真意。虽也实力超凡,但与剑意不可同日而语。
宁嫣本想趁着投靠公子之际,实行自己的非分之想,毕竟再厉害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有热血意气。现在哪敢有任何想法,只佩服得五体投地,希望指点自己剑法。
“止步。”
宁嫣仍旧着一身血红衣裳,面如娇花绽放,一步一摇皆透出诱人风姿,亦可巧笑间取人性命。却陡然止步,不敢向前。
叶逍白玉色的皮肤多了一层古铜,显得有几分奇伟之象。他前世本是绝代宗师威震武林,现在气势内敛,负手而立问多了几分卓然。
开口如洪钟大吕,将自己耳膜都差点震散:“面具呢?”
宁嫣这才记起人皮面具之事,原是在慌乱中差点忘掉。手中血红色宝戒一闪,一张二十余岁模样的平凡青年便入叶逍之手。
将青年面具戴上,顿时浑身一体,原本俊美秀丽的面容连那眉心的红痕也被遮盖。
“多少银两?”
宁嫣答道:“五百七十二两,上品灵具。婢子有些钱财,不用公子出手。”
她从广鹤等人手中所得未被叶逍收去,颇有些银两。
叶逍摇头,他怎会让手下自己出资,便屈指一弹,一枚黄金色的宝戒就落入宁嫣手中。
这是斩杀“泰山压顶”陆沉所得,这陆沉本是逃犯,伪装为富商员外,颇有家私。他为人谨慎,连身边之人都有防备,大半换作了丹药灵甲,还有些一品符篆。
金戒指中止有五百两,但加上本身不菲的价值,便是算上小山般的书籍,宁嫣也是赚了。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