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犊先大喝一声,弃了燕飞来,一斧劈向马上英。马上英凌空跳在三丈开外,手中那片翠绿色的长布,如海浪般汹涌而来,直卷牛犊先。牛犊先左右跳闪,以斧来挡,不曾想这软软的一块布条,用斧去遮时,软若无物,牛犊先斧头只如砍在虚空,那布条毫发无损。
马上英的布条时而笔直硬挺如长枪,时而又像一缕薄薄的轻烟,飞舞盘旋,又令人无从招架。这烟很快又幻化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一会儿,它如一幅轻盈的帷幕,飘悬空中,一会儿好似从香炉里烟雾,笔直升出,一会儿,它又仿佛变成一面旗帜在半空随风飘荡。
牛犊先前攻后退,被这一片翠绿色的光影周身笼罩,又无从下手,只觉得眼前迷惘一片,急的牛犊先大叫不已。突然只觉得肩头一阵剧痛,那布条已如一条铁棍般打在牛犊先肩上,顿时站脚不住,连连后退。马上英的布条又如一柄利剑,径奔牛犊先咽喉而来。
杜沉非见状,忽然凌空跃起,只见一道黑弧划过,他的刀已出鞘,一招“黑虎搜山”,来迎马上英那一条布带,一团刀光,滚了过来,这刀光时而金光灿烂,时而黑雾惨漫。
马上英的布条立刻就化成长枪,奔这团刀花而来,杜沉非放个破绽,叫作“天门大开”,露出自己的胸膛,放那片布条进来。
马上英见了,那块布条就如长了眼睛似的,径奔杜沉非心窝。却只见黑色的刀光又已经将杜沉非的身影完全覆盖,就像一个滚动的黑球,又从这个黑球里,飞出一片片的东西出来,就像是盛开的黑玫瑰下,枝头的绿叶一片片枯萎飘落。
好毒的花,花还盛开,叶却已先枯落。
王坐青与牛犊先仔细看时,原来飘出来的,是马上英手中那一条翠绿色的布条,已被杜沉非的刀花一截一截削断,随着刀风飞舞飘落。
这刀花已一步一步逼近马上英。
马上英正在惊悸不安,想收回布条,来攻杜沉非足部,却见金光一闪,那团黑色的刀花也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但杜沉非的人却立刻出现在马上英的身前。
马上英立刻将那一小截布条收回,在这一瞬间,如剑一般刺向杜沉非的眉心。
杜沉非的刀光耀眼,又是一道金光划过,马上英手中的布条就掉在了地上。
杜沉非突然一个蹬腿,正踢在马上英小腹,马上英立刻就倒冲出去三四丈,脊背着地,然后又在这满是鹅卵石的路上,又滑出去两三丈。
try{content1();}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