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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棍条凑近一看那小楼,便凑着头问鱼笑道:“你们镖局干嘛学那苗人,把这小楼建成这样。”
原来那小楼的屋子都是在二层的,一层空空荡荡,就几根粗木庄子支起二层的屋子来。
鱼笑道:“我们走镖,夜宿的时候最是得提防有人抢劫,老手懂得观察环境,检查要害,新手就难免做不到这么周全了,这下面空空荡荡,也是为了最为视野宽阔,方便警戒。“
高棍条道:“嘿嘿嘿,我还道我是老江湖,不想你们走镖的还有这许多学问。”
正说话间,白一龙迈着方步款款走来,看了鱼笑和高棍条两眼,也没说话,直走到那马车边上,轻轻将车厢的棉布帘子掀开一角。
白一龙道:“耿将军,一路颠簸了,在下扶耿将军到楼上房中歇息可好?”
此刻白一龙说话间说不出的彬彬有礼来。
高棍条从背后看着白一龙,嘴角一角撇到了耳朵根上。
只听那耿忠在车厢里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自己还是能走的。”
白一龙道:“耿将军有伤在身,还是在下扶你上楼吧。”
高棍条见白一龙要扶那耿忠,担心白一龙加害耿忠,忙冲鱼笑使眼色,鱼笑悄悄摆了摆手,便掩住嘴咳嗽起来。
白一龙扶着耿忠走了两步,金锋忙抢了过来,殷勤地把耿忠接了过去。
高棍条见四下无人便做了个呕吐的样子,鱼笑也伸了伸腰,道:“坐了一路,腰都僵了。”
高棍条看着好笑,道:“我当你坐在车上不用走路得多舒服,没想也是受罪。”
一众人将马匹卸了,栓到旁边的马棚里,又将镖车齐齐摆在小楼一层的正当中,那个叫马铁的镖师去照顾马匹,其余的镖师纷纷取出自己带的席子,铺在了镖车四周,纷纷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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