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问眼中掠过一丝阴冷,若有所思地幽幽道:“我看他未必需要我们帮忙,依我之见,不妨借此机会,好好挫一挫他的锐气,让他明白,世道的邪恶。”
杜天泽还想说些什么,转念一想,十二万两份子钱,仅仅孝敬了四万两,还是和曹天问两人对半分,不过是拿了六分之一,心里也不是滋味。
况且,曹天问这个老家伙所顾虑的,也不无道理。
目前教中,其他一些舵主,包括上层的五堂堂主、四坛坛主,得知消息之后,对萧楚存在成见。
尽管这种成见,更多成分是嫉妒。
这人,最怕遭嫉妒,一旦有人嫉妒了,少不了小鞋穿。
一些风言风语只怕是吹进了教主任我狂的耳朵里了,杜天泽可完全不会被萧楚的区区几万两银子收买,他的胃口可不小。
曹天问也是如此。
对于他二人来说,什么义子不义子,银子才是第一位。
趁着目前在幽冥神教尚算有点地位,能多捞一把,就尽量捞一把。
万一哪天教中有了什么变动,他两个追随教主任我狂征战八方,创下幽冥神教的长老,迟早得淘汰。
历史的更迭,向来如此。
从来没有稳固不变的江山,只有相对平衡的朝代替换。
任我狂逐渐的老去,新任教主也是大势所趋,区区萧楚,又岂能应对得了那么多的舵主,以及五堂堂主、四坛坛主,甚至总坛八大长老。
即便他是新一代最年轻的分舵舵主,但是,他在教中的位置的确是太过于不值一提。
逍遥坊在他的变革之下,是一改过去萧条的景象,在烟云都城一跃成为繁华的地段,甚至于说,在整个京陵府都有所小名气,但相比于其他的区域,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一切,无论是曹天问,还是杜天泽,是看得非常清晰的。
毕竟他二人作为总坛使者长老,能够坐在这个位子上,那也不仅仅是因为当年追随教主任我狂征战立下汗马功劳,也是有一定的手腕城府,一定的眼界,才能在这个位子上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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