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郭达看见萧楚潇洒地从十里驿大踏步走出来,揉了揉眼睛,简直难以置信。
半盏茶功夫,他能活着出来?杜天泽放过他了?这是什么情况?
确信无疑之后,郭达心中对萧楚又是增添了几分敬佩,慌忙迎上前去,躬身拜下,“老大,您……没事儿吧?”
萧楚轻然淡笑,“怎么?失望了?”
“不不不……”郭达连忙摆手,“怎么会呢,二位使者长老没有为难您吧?”
“他们收我做义子了!”
郭达懵圈了,收做义子?有没有搞错啊!他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老大,牛掰啊,能做使者长老的义子,日后,在幽冥神教,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啊!”
萧楚微微敛聚眉宇,寻思道:“好了,别整那些没用的玩意,你真当杜天泽、曹天问老糊涂啊,他们心里雪亮,收我做义子,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一点坏处。”
郭达不再多嘴,默然跟在萧楚身后,离开了十里驿。
此时,十里驿地字一号房中,杜天泽、曹天问沉默不语,杜天泽端坐在貂皮大椅上,手里握着一只茶杯把玩着,眉头紧皱,将那一道脸上的刀疤更是显得狰狞。
曹天问捋着下巴的胡须,亦是陷入深思。
“老杜啊,多少年没来烟云都城了?”曹天问突然打破了沉寂,沉思问道。
杜天泽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在计算时间,“十年了,离开烟云都城十年了。”
“不简单呐!”曹天问自言自语般说道,“这小子狡猾得像狐狸,他的野心恐怕不是甘愿做这烟云都城的分舵舵主。”
“哼,那又怎么样?他还能坐上教主宝座不成?”杜天泽当然清楚曹天问所说的人指的是萧楚。
“如此年纪,如此工于心计,城府之深,远远超出了年龄。”曹天问继续说道。
“听说,他只用了两招,将武当长孙大弟子魏清书给杀了。这一杀,势必与武当派结下仇怨,可他来面见你我,只字未提这件事。以他的精明,不是不明白个中利害关系。”杜天泽沉吟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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