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帮贼人离去,马小山四人也不追,当下捆了两个还活着的贼人,审问起来。
“说!你们到这里来所为何事,又要向哪里去?”梁绪问道。
“要杀要剐便随你便,休要啰嗦!”一个贼人说道。
梁绪笑了,说道:“严刑拷问正是我的拿手强项,你可莫要后悔!”
狡花却接道:“论这事我当比你拿手,你且一边瞧着。”
只见狡花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盒子,里边竟是一只巴掌大的蜘蛛。狡花将那蜘蛛抓出盒来,在那贼人的脸颊上摩挲着道:“此乃我苗疆所培育的蜘蛛,一旦被其噬咬,便要受那九九八十一日经脉寸断之苦,你说与不说?”
“哼!”那贼人居然扭过头去,一副英勇之态。
狡花笑着将蜘蛛放在了那人的颈间,那蜘蛛甚是灵巧,当下对着那人脖颈一咬,狡花待得片刻,便将那蜘蛛收了起来。
只见那贼人的面颊开始抽动了起来,斗大的汗珠自额前冒出,顺着脸颊滑落地上,又过得半晌,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痛苦,大声呻吟了开来。
狡花见那人已在痛呼,忙问道:“你说与不说?”
“我招了,我全都招了!”谁知那另一贼人见同伴如此痛苦,竟说道,“我们本是关外一堆马匪,今日来此只是要带条口信入关。”
“何人的口信?”狡花问道。
“匈奴王呼衍觉罗单于的口信。”那贼人答道。
“传于何人?”
“小的不知。”
“所传何信?”
“小的也不知。”
狡花当下拿出那锦盒,对那贼人道:“你说与不说?”
那小厮连忙瑟瑟发抖道:“小的不知,小的真不知道啊。”说着但闻得一股腥臊之味,却是已经吓得尿了。
狡花正欲取出蜘蛛,梁绪却上前止住道:“他看来确实不知道了。”
狡花方才收起盒子,问道:“那呼衍觉罗单于现在何处?”
那贼人道:“往北五十里。”
梁绪说道:“不若我们去一探究竟?”
马小山等人皆是连声称好,狡花取出解药,喂与那被蜘蛛噬咬的贼人吃了,当下放了二人自去,四人便向北行去。
次日,四人来到了一处山谷边,那山谷中竟是一片草场,草场上竟有数百帐篷,想是那呼衍觉罗单于的营地所在,只见那一片帐篷中,皆有精兵守卫巡逻,更有数人正在石头上磨刀砺剑。
忽然,梁绪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身在匈奴营地,却穿着汉人的服饰,仔细看去,却正是那雁云飞。
“雁云飞缘何在这里?”梁绪小声道。
“雁云飞?在哪里!”马小山忙问道。
梁绪将那雁云飞的所在指与马小山道:“却不知金钱帮与匈奴王也有联系。”
“那司徒柏能联系到我们苗疆的苗王,自然也会联系到匈奴王。”狡花说道。
“却不知他这般来是为何事。”紫裳说道。
“待天暗下来,我们便去那帐中杀了雁云飞!”马小山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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