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夫人是怎么死的?”
听到华欣问的这句话,沈棠溪和客庆生先是一愣,客庆生好奇的问道:“不知华神医为何要这般问?”
“没什么,纯粹好奇罢了。”华欣答道。
客庆生看着她,稍微犹豫了一会。虽说在这种场合问这话有些不合时宜,但也并非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客庆生只好说道:“病死的。”
“几时病死的?”
“三天前。”
“什么病所致?”
“风寒所致。”
“何人所断?”
“徐栤先生所断。”
“不对吧?”华欣说到这里,有些疑惑的问道:“这徐栤是幽州的隐士,怎么会来灵景山给二夫人看病呢?”
“那日他正巧在浮空寺。”客庆生继续说道:“当时还特意请了徐先生到寒舍小坐一会,就是那时二弟妹才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徐先生给看了,第二日二弟妹便去了。”
“那前段时间,二夫人有没有身体不适的迹象?”华欣继续问道。
客庆生显然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了,一拍桌子,怒道:“这些我又如何知道,我看华神医此番前来并非只是拜访我客家吧?若有什么讨教,就此说明白便是。再说了,如今人已逝去,你问得再多也不会让她活过来了。”
“还请客家主息怒,是我们失礼了。”华欣忙站起来道歉道:“此番前来承蒙家主款待,如今天色渐晚,我们也不便多打扰家主。只不过如今来的也不巧,客家竟发生了这等悲事,不过我等既然在这时候来了,请家主允许我们为二夫人上柱香,也算一表来客之礼。”
沈棠溪看了客庆生一眼,便朝他说道:“难得华神医有这分心意,我想二哥也会同意的。”
客庆生听罢,这才脾气缓了过来,对着众人说道:“也罢,你们随我来吧……”
几人跟着客庆生便往祠堂中走去了,这祠堂与议事堂隔的也不远,也就一百米的路程。如今的祠堂大堂处临时起了个灵堂,大堂中间横跨着一口均有紫杉木所建的棺材,虽然棺材盖被盖住了,可却并没有封死,估计要等头七过后才开始封棺下葬了。
棺材面前跪着两道身影,这两道身影身着孝服,跪在那里恰好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个趴在棺材旁泣不成声,另一个却跪在那里安静的烧着纸钱,不用说也能猜到这二人正是客家二爷客芳生以及他的女儿客佳蓉了。
客芳生跪在那里,与身边的女儿相比,也正好形成鲜明的反差。
堂中的摆设就跟何家小姐家的一样,显然也会有请鬼婆的习俗。众人进到大堂中后,便依次朝棺材鞠了一躬,算是简单的行了个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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