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看似坦然的荀绲望着府内已然稳定下来的局面,不安的内心方才逐渐平静了下来。回过身来,充满感激的朝乐璟说道。“贤侄啊!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老夫定遭这伙歹人毒手了”。
乐璟闻言,只是轻笑回道:“荀叔叔客气了,荀叔叔是义父的知己好友,如今有难,侄儿焉能不出手相助。”
“嗯,是啊”,荀绲瞧得乐璟这般年纪,便有如此气魄,竟能丝毫不为外物所动,不由心中暗道:“此子成就不可限量啊!”旋即又道:“只是,老夫不明,你等是如何得知我府中有难的?”
“荀叔叔有所不知,今晚义父亦遭到贼人袭击,侄儿是在对贼人威逼后,方才得知这伙贼人竟也欲加害荀叔叔,这才赶来相助。”听得荀绲询问,乐璟便既将缘由讲述道。
“哦,那陈公是否无恙。”荀绲连忙问道。
几番观察之下,乐璟发现,这荀绲确是可信之人,当下沉声说道:“义父无妨,不过颍川城却是情况堪危。”
对于乐璟之言,荀绲确是不敢苟同,傲然道:“颍川城带甲数万,防备深严,何危只有?”
“哈哈,可笑贼兵已临城下,郡守大人竟然毫无察觉。”乐璟朗笑一声,摇头道。
“贤侄,此话怎讲,若当真如你所言,兵临城下,老夫有岂会不知。”瞧得乐璟这般模样,荀绲倒有些不明所以起来。
“兵临城下,身为郡守的荀叔叔自当知晓,可若是有人勾结贼军,知情不报的话,又另当别论咯。”
荀绲微一沉吟,忽地意识到了什么,脱口道:“贤侄是说,我军中有人勾结黄巾乱党,阴谋夺城!”
“正是如此!那东门守将早已投敌,今晚就欲同那贼军里应外合,夺下颍川城!”乐璟肃然说道。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