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吐了一口气,喝了杯水酒,情绪慢慢趋于平静,声音也变得舒缓。
“一清当时还小,可能不大记得此事,可是为兄已经三岁多,事情发生的又这般刻骨铭心,当时那一幕幕已经烙印在心里。家父见上官秋水有意暗害我与一清,也是大怒,出手将上官秋水拦住。上官秋水却是说道‘中原’,嘿!家父字中原,那是妄图统一中原之意。只是这称呼,以前只有家母这般叫过,没想到上官秋水叫的如此亲切。”
“上官秋水看到父亲一脸怒容,脸上顿时现出可怜楚楚地模样,仿佛小鸟依人,与适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父亲看到她这般模样,气竟然就消了一半,嘿嘿,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陈一凡眼中闪过一丝冷芒,看的佟鲲蔚心中都生出寒意。
“上官秋水见父亲怒气渐消,软语说道:‘中原,水儿知你心意,于真她对你不起,你却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你想放她一条生路,要回两个骨肉,可中原你看两个孩子看你的眼神。’哈,大概是想到一清还在襁褓之中,又改口说道:‘你看一凡看你的眼神,那滔天的恨意,如此,你还希望他继承你的大业?中原,自古成就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们祖孙三代的事业,怎生能够毁在你的手里,大丈夫当断必断,岂能如此小儿女情怀。’”
说到此处,陈一凡原本舒缓的声调又颤抖起来,右手握拳,将指骨握的作响,朱佟二人知他心中愤怒激动,想要劝阻,但陈一凡此时正说的动容,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佟鲲蔚举起酒杯,陈一凡见状也举起酒杯喝了下去。长出口气,才继续说道:“父亲听了上官秋水的话,脸上的最后一丝愤怒也变成了忧郁,最后竟是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家母抱着一清,将我护在身后,我感受到她抓着我的手一直在颤抖,而且冰凉一片。嘿,也许家母此刻的心已经冰冷刺骨了吧。我瞪着双眼,和一清一样大声哭着。父亲这时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说道:‘于真,事情到了这般田地,我不想多说什么了,你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以我本人的性格,定是不会放过你的,如今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你只把一清还给我,我放你与一凡一条生路,不然的话,别怪我不顾念夫妻的情分,痛下杀手!’他竟然说他顾念夫妻情分,母亲当真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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