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耀斌循声看过去,东首欢呼之人自然是山东绿林道的,西首那些人却不是很熟悉,不过想来也该是古鹤年的下属,只是不知是哪个山头亦或者水泽中的大王。
古鹤年抱拳环顾一周,笑道:“承蒙众位英雄看得起古某人。既然蒙众位看重有加,在下虽只是江湖中的一介武夫,并不深谙兵法之道,却也要说说心中对于打击鞑子的一些想法。”
古鹤年顿了顿,又说道:“鞑子兵素来凶残如狼,多以骑兵为主,善于奇袭和快速之战!我等非是正规的军队,不宜与鞑子大军正面冲突。”
“古前辈,不与鞑子狗放对的干,我等怎生杀鞑子狗!”有人突然问道。
古鹤年笑道:“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胜兵若以镒而铢,正如决积水于千仞之溪者,形也!”
朱耀斌听到此,心道:“这是中的军形之说,讲得是趋吉避凶之法。”
“古前辈,俺粗人一个。这些之乎者也的吊书袋子类的话,晚辈听不太懂啊!”一个长得如同铁塔般的壮小伙子在西首看台上瓮声瓮气地说道。
古鹤年笑道:“就是说,战争之中,要懂得发挥自身的优势,避免劣势,这才是取胜的关键。”
他看了一眼那位“铁塔”,笑道:“这位小兄弟,古某人问问你,咱们武林中人与朝廷的正规军队比起来,咱们厉害的地方在哪里,又哪里不如朝廷的军队?”
那魁梧的青年闻言皱了皱眉,用大手揉了揉乱蓬蓬地头发,翁声道:“俺可不一定能说好。”他想了想,说道“咱们武林中人功夫比那些当兵的蛋子可强了不少。不提各位前辈,便说晚辈俺,一个人放到四五个当兵的,便如砍菜挑水般简单!”
古鹤年闻言哈哈大笑道:“小兄弟说的不错。看来小兄弟身手不凡啊,今后与鞑子厮杀,在下可要看小兄弟的英武之资了。那么,小兄弟,你再说说咱们比官兵弱的地方在哪里!”
那青年这次没有想,直接就说道:“这还用说,咱们人少,军队人多!俺小时候便是生在这边关,可是见识过朝廷的军队与鞑子狗对阵的那情景。俺那时候小,只记得黑压压一片,连到了天边,全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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