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被本净禅师刚猛的震得凌空又飞起一丈多高,身在空中又提气施展出“凌空虚渡”之法,总算是卸下了这一指之力,飘然落地。
此时他额头已经见汗,显然并不如身法上看的那般轻松自在。
“阿弥陀佛!”本净禅师并未再次出手相逼,微笑道:“陈施主当真是身具般若智慧,于万千色相而不动,慧心只指本我。此番方丈师兄安排老衲与陈施主切磋技艺,不想竟是因陈施主而使得再进一步,此番因果,倒是让老衲无以为报啊。”
陈一凡闻言恍然。原来本净后来那凌厉的招式也是因其而悟,当真是因果循环:“大师武学造诣已至巅峰,此番武学突破不过是水到渠成,晚辈不敢邀功!”
“巅峰?”本净禅师苦笑一声:“陈施主说笑了。”话锋一转道:
“我见陈施主对于指法一道似乎有些兴趣。适才你我武比切磋,如今不如坐下来,相互印证指法心得?”
陈一凡没想到本净竟会有此一说,当下心中大喜。
能与本净这样的武学高手切磋交流经验,于他而言,不啻于一次难得的机会。更何况本净还是佛学指法大家,对于佛家功法,此时的陈一凡自然是多多益善,这对于他领悟可是有莫大的帮助。
当下两人各自找来蒲团,相对而坐,侃侃而谈起来。
本净此人身为少林五老,一身所学自然不少。尤其对于指法、点穴、擒拿之术,堪称精熟。他所言并不多,但往往一阵见血,令得陈一凡获益匪浅,结合适才武斗经验,更觉得受益良多。
而陈一凡也并不藏私,对那洞中指法的体悟也说了出来,倒是令得这位少林耋宿闻听后时而沉思时而若有所悟。
这一番畅谈交流便是半个时辰,本净禅师肃然道:“内功心法之道不同于武技。武技或可伪装,但内功即便再是伪装,也总有破绽可循。本初师兄遭人谋害,虽得圆性为证,可其中疑点颇多,此番与陈施主切磋,老衲深信施主绝非袭杀本初师兄之人。而以陈施主身具般若慧根,能够得到方丈认可,传以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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