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听罢,想了片刻,突然问道:“哈兄,兄弟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哈图克笑道:“陈兄弟于我清风寨有恩,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陈一凡问道:“清风寨如此多的兄弟,不知这生活来源如何解决?”哈图克闻言一笑道:“兄弟想问的是,咱们清风寨可也是靠打家劫舍过活?”
“不敢!”陈一凡淡淡地道,态度不卑不亢。
哈图克也收起笑脸,正色道:“不瞒兄弟,我哈图克之所以在此做了山头的大王,全完是因为一个人。”哈图克的声音变得有些阴冷,他站起身来,看着身后那一副巨画,沉声说道:“因为这个人他夺走了我师父的一切,也夺走了我的一切。所以,我在此招兵买马,只为与他拼个长短,但凡与他有关的钱货人马,只要从这大青山过,我哈图克便不会让他顺风顺水!”
说罢,一掌拍在虎皮交椅上。他转过头,目中精光闪烁,直直地盯着陈一凡道:“我清风寨既然是绿林的寨子,这打家劫舍的事情自然也不能免俗。恶霸富商经过这大青山,不出点血想过去那是痴心妄想,普通的商队便是里面有金山银山,我哈图克也不放在心上。不过若是鞑子的东西,嘿嘿!”他的笑声阴冷中带着一许恨意。“人马太多算他运气,若是实力一般,那便算他倒霉。不但是财货,人也休想活着离开这大青山!”
陈一凡心中一动,问道:“这么说来,哈兄的那位仇人是蒙古人了?”
哈图克重新又坐回交椅上,点点头:“不错,就是瓦剌鞑子。而且不是一般的鞑子。”哈图克的双眼望着门外那宽敞的溶洞大厅,深邃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石壁,望向遥远的草原深处,只听他一字一顿地道:“他就是瓦剌的太师淮王也先!”
“也先!”陈一凡若有所思。
“依兄弟看来,哈兄似乎也是蒙古人?”陈一凡突然问道。
“不错,在下就是蒙古人。兄弟你是不是纳闷既然我是蒙古人,为何还一口一个鞑子,这不是自己在骂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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