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埜摇头道:“回陛下,这倒是没有!”
便在这时,就听王振轻咳了一声:“邝大人,这几年我天朝与瓦剌在边境之地多有摩擦,现些许瓦剌军队也不是什么大事。”
邝埜耐着性子说道:“此番不同往常,我军探子探得这支队伍并非寻常打秋风的散漫军队,他们在大青山青山口附近扎下了一座规模颇大的行营,大有长期驻守之意。”
王振呵呵笑道:“如今瓦剌使团尚且在京,对方这般大张旗鼓,想来是为了迎接孛罗一行回草原,想当年前元兵势强大,我大明虎狼之师所过之处,还不是立时溃败,败走塞外。如今瓦剌残部虽有所起色,也不过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我大明江山固若金汤,稳若泰山,瓦剌不过是蚍蜉撼树,自取其辱罢了,邝大人无需这般紧张。皇上,您说是吗?”
朱祁镇点点头:“王先生说的有道理,不过还是听听邝爱卿怎生说法?”
王振点头道:“皇上说的是!”
转过头看向邝埜,眼中闪过一丝阴戾。
邝埜沉声道:“瓦剌也先自其父脱欢时吞并阿鲁台部落后,日益强大,而西部一带少数民族被其驱胁亦无不服从,惟兀良哈三卫不服。也先又亲率人马分道掩杀,彼此北漠东西万里无敢与之抗衡。前年也先欲俟我边将送彼使臣出境之机乘间抢杀,并分遣人马于甘肃、宁夏等处约期入寇,仰赖皇上深察其奸,敕沿边严备,使其计不得行。”
朱祁镇听到这里,脸上露出笑容。
邝埜见状忙又道:“今也先率众远离巢穴来我边窥探,屯兵青山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石亨将军建议令各边守将分别队伍,孰可为正,孰可为奇;大小头目孰可以守,孰可以战,使之各分领操习,庶使兵知将意,将识士情,不致临阵无统,仓猝误事。”
朱祁镇道:“邝爱卿说得也有些道理。”
王振冷声道:“皇上,瓦剌之患如疥癣之疾,区区数千残兵余勇有何隐患,若是我天朝谨小慎微,战战兢兢,严守以待,倒是让鞑子小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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