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楚冷笑数声:“明人不说暗话,咱们与闫青楼一向不对付,也可以说势如水火,他家中什么情况,老夫岂能不摸个清楚。当日混战,咱们兄妹为了得到法卷,可是与闫长老好好的做过了一场。不得不承认作为教中传功长老,武功确实高强,在我兄妹合力之下,竟只是重伤逃逃离。但他中了老夫的,活不过三日。”
丰子楚见闫遂良眼中闪过怒色,心中冷笑,继续说道:“闫青楼为人桀骜不驯,平生也没什么朋友,他既活不过几日,必是传给了自己的后人。咱们查访数年,终于找到了闫长老的大公子,拿到了上半部法卷,而托大公子如实相告,法卷下部便在二公子身上,闫宗主作为闫长老的二公子,多年隐迹白阳宗内,倒是让咱们好找了几年。”
闫遂良故作莫名的笑道:“丰长老,您说的这些,属下实在是听不懂。”
刘叶红不耐烦地道:“听不懂,好得很。老婆子将你拿下后,你便懂了!”说罢,倩影如箭,右掌成爪,抓向闫遂良。
闫遂良眼中厉色一闪,身形如弹簧弹起,从空跃过刘叶红。丰子楚冷笑一声,展动身形,挡住闫遂良的去路。
闫遂良一掌当面劈来,掌势如虹。丰子楚硬接了一掌,竟是势均力敌。“闫宗主多年来卧薪尝胆,原来已将下部修炼成了,很好,老夫便好好抻量抻量你!”
说罢,挥掌打向闫遂良。
这一切生的太过离奇,韩云阳尚且没反应过来,闫遂良与丰子楚已经过上招了。
韩云阳将牙一咬,大声道:“几位,咱们上。”说罢抽出九节钢鞭,如银蛇游走,卷向刘叶红。刘叶红轻蔑一笑,扬手向韩云阳的九节钢鞭一挥,钢鞭行至中途,却是鞭势一滞,仿佛被什么丝线缠住。
韩云阳暗道不好,握紧钢鞭,向怀中一带,那钢鞭便如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
后面三位白阳宗的执事见此,大吼一声,抽刀剑砍向刘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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