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眼中闪过愠怒,另一只手一抬,一把抓住那军兵的手腕:“军爷,一把宝剑而已,适才那四人可是身上都带着兵器,也未见你多作检查,现下又何必与在下为难呢!”
那军兵挣了几次未曾挣脱,更是感觉一股真气从对方手掌涌入,登时手臂发麻。他常年驻守此关,常见到武林中人,知道眼下之人该是一名会家子。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身后又有不少同伴在,他倒也胆气一壮:“大胆刁民,还不放手吗。那四位乃是尤千户的朋友,能有什么问题。倒是你,若是再不放手,袭击官军,便当你是反贼作乱,你便是有些功夫,也是难逃一命。”
那人哼了一声:“尤环千户吗,那你倒要去禀告尤千户了,就说咱们紫金庄是刁民乱党,看看尤千户怎么说!”
那军兵听到“紫金庄”,脸色一变,“你是紫金庄的人?”
那人哼了一声,并不答话,不过却是松开了那军兵的手。
那军兵见那人的神情,更不怀疑,悻悻地一侧身,算是放行了。
那人也不答话,一手持剑,一手牵着马进入雁门关。
陈一凡与佟鲲蔚对望一眼,摇摇头。这军兵的势力眼他们在京师已经见怪不怪,倒也不太在意。
“大哥,那把剑!”
陈一凡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不多时两人也进了关。这场雨下的够持久,滂沱雨幕不见停的样子,天色黑的如墨。
佟鲲蔚进了雁门关,向前看去,只见百丈远近的路边不远处有一座凉亭,忙道:“大哥,先去那边躲躲雨吧,这雨还不知下到什么时候呢。”
陈一凡点点头,两人翻身上马,向那凉亭奔去。只一会的功夫便到了亭子前,亭子前拴着一匹马,向里一看,正是适才的青年。
两人也没多说话,忙下了马,草草将马栓在一旁的树上,陈一凡快步走进亭子。
佟鲲蔚栓的慢了一些,他此时身子已经湿了大半,当下便是一个纵身飞进了亭子,堪堪落在陈一凡身边。一落地便开始擦拭脸上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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