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英国公府书房,英国公张辅、兵部尚书邝埜、大学士曹鼑、户部尚书王佐皆面呈愤愤之色。
“王振这老狗洗的倒是干净,这么一个把柄被他轻易脱身,真是不甘心!”邝埜神色愤然。
张辅叹了口气:“如今京师遍地都是他的眼线,这一点却是咱们忽略了,没想到他能行此断腕之举。”
大学士曹鼑苦笑道:“近日朝堂之外,你看文武百官避我等如同瘟神,这偌大的朝野,除了咱们几个,怕是尽皆对阉狗奴颜婢膝了。”
王佐叹道:“世风日下,孔圣人的门徒也不思圣人教诲,多有趋炎附势之辈,可叹啊!”
邝埜一拍桌子道:“老国公,京师的官员几乎被他收为党羽,我等虽不想做党争之事,但总不能眼见着朝堂上再上演一出指鹿为马的笑话。”
张辅闻言沉声道:“邝大人慎言!”
邝埜也知此话说的有些过,有些悻悻然。
张辅喝了口茶:“不过邝大人说的也没有错,我等须寻觅一些志同道合之辈,为这江山社稷奋力一搏,各位大人都是朝中重臣,隶属属僚多做留意,但有几分才气和风骨,抓紧提拔任用。”
邝埜这时忽然想起一人,喜道:“老国公说起此事,下官倒是想起了一人。”
张辅闻道:“何人?”
邝埜笑道:“便是兵部右侍郎于谦啊!”
众人恍然,王佐赞道:“益廷公刚正不阿,又素有谋略,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此人倒是吾辈中人!”
张辅点头道:“于侍郎如今在哪里?”
邝埜笑道:“正在山西河南一带巡抚,如今该是在山西了。老国公,我等得想办法奏明皇上,将益廷调回京师!”
张辅点点头道:“此事须好好商议一番。益廷其人不用怀疑,我等可修书一封,将朝中如今危机和调他回京的打算告知于他。”
众人皆以为是。
张辅想了想:“这送信之人必是要可靠。几位大人来府时该是看到寒舍左右已经多了不少眼线,哼,王振这厮欺我老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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