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罗笑道:“清则自清,先生是清雅高士,所做之事自不是凡俗能够企及的。”
王振闻言高兴,心想:“什么瓦剌王爷,如今在我王振面前还不是低声下气,朝廷那些忤逆贼党总说什么瓦剌日益强大,兵锋无两,区区残元乌合之众,早已大伤筋骨,怎敢与我大明皇皇大军对垒,我看他们便是别有用心,须得找个机会惩治惩治。”
这时孛罗又说道:“那颜虽与先生不曾谋面,却是仰慕先生风采,此番来京之时,特命人随行送先生草原战马五百匹,因来京路远且人多,我等便将马匹暂交给大同府郭公公保管,些许心意,还望先生莫要推辞。”
王振听闻战马五百匹,心中登时大喜,哈哈笑道:“太师太也客气,咱家与太师神交已久,此番既然太师诚意拳拳,咱家也便不再做作了,这里就谢过太师和孛罗王爷的厚礼了。”
孛罗连连称不敢当。
王振呷了口茶,说道:“皇上日理万机,孛罗王爷一行暂时便住在寒舍,咱家尽快安排孛罗王爷面圣。”
孛罗闻言也大喜道:“多谢先生,如此便叨扰先生了。”
王振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转头看向南宫清河:“南宫大人!”
南宫清河连忙起身,王振对南宫清河的恭谨很是受用,一摆手让他坐下:“孛罗王爷、阿马桑赤小王爷一行在京的这段日子里,便有劳你陪护,有什么需求,你自行安排就是了。”
南宫清河起身应是。
孛罗等人也起身相谢。
王振端坐在太师椅上,哈哈大笑,一副春风得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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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几日的时间,陈一凡、佟鲲蔚兄弟二人这些时日里也打听出瓦剌使团并没有在朝廷特设的馆驿中休息,而是在王振的家宅当中,可想这样的安排,定然是出自王振的授意。这其中的勾当陈一凡想想便知。
佟鲲蔚第一次来京师,陈一凡带着他将京师的名胜古迹转的也差不多了,这一日两人转到外城西南区域右安门附近,但见前面一座寺院,高墙大院,僧田数十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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