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检查过阎掌门身体上的伤口,他是死在自己的绝学伏魔剑下的。”
“死在伏魔剑下!”
萧维摩一阵大惊,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是说······”
“阎掌门是被自己人下的手,魔剑门内有内奸,若不是内奸所为,魔剑门的那些人死的时候竟然几乎没有任何明显打斗的痕迹,想必是内奸提前下了毒,使得那些人没有力气反击的,现在看来内奸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少的那几个人。”
“绝不可能!”
阎珊珊大声吼道。
“内奸绝不是四位师兄,他们是我爹最信任的人,又怎么会是害死我爹的凶手呢?”
“有时候越是最为信任的人才会做出这种事情,也只有他们才有机会轻而易举的做出这种事情,况且他们不是真正的元凶,只不过是帮手而已,致使阎掌门真正死亡的是他胸前的那道伤。”
“什么伤?”
“一个看着像是剑伤却又不是剑伤的伤。”
“那是什么武器造成的?”
“是一把奇怪的剑,奇怪道没有剑锋却能制造出比剑锋更锋利的伤口,那把剑数日前根本没有人知道,可是现在它已俨然成了江湖中最为热门的话题了,因为江南八派的掌门都是败在那炳剑下。”
“铁玄云!”
“没错!就是他,能制造出那种奇怪伤痕的也只有他手上的那把似剑非剑的玄铁剑。”
“是他!”
阎珊珊猛地一惊,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我记得修罗和恶煞两位师兄送我出魔剑门的时候我们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少年,那少年穿的很是朴素,手里拿着一把奇怪的武器,当时修罗师兄还嘲笑他,他并没有理会,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朝着魔剑门去的,那么······”
说着说着阎珊珊的声音哽咽了,眼眶里泪水打着转,身体一阵颤抖。
“这么说来一切就都清楚了,那个铁玄云就是杀死阎掌门灭掉魔剑门的凶手,他和魔剑四少串通一气杀死了阎掌门夺走了魔冰寒甲,他不停的挑战各门各派的高手后面一定有人给他撑腰,不然的话他是绝对没有这种胆量的,而能给他这般勇气的恐怕也只有古城那个可怕的组织了。”
几个人听了一阵叹惋,默不吭声,阎珊珊更是伤心欲绝。
萧如心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几个人,一个个的脸上写满了东西,萧维摩的忧郁,独孤无敌的苦闷,阎珊珊的伤心,独孤方和独孤正的冷酷,一个个是那么的复杂难以捉摸。
“独孤叔叔,梦姐姐去哪里了?来了这么久还没见到梦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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