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命那些大汉把焦三的尸体收拾妥当赶着马车离了去,客栈中一个个面面相觑,丝毫不敢言语。
店小二会到客栈走上二楼,因为萧维摩此刻换来了店小二。
店小二魂不守舍的站在那里,呆若木鸡,好像木偶一般。
“小二,适才那些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官府就不管吗?”
萧维摩一脸气愤的问道。
“那些人就是官家的人,官官相护谁又敢管,再说他们可是徐府的人,谁又敢得罪。”
小二离了去,萧维摩不禁一阵叹息。
“看来这江南官场果真成他徐府的了,府上的家丁竟然敢当街行凶。”
“一群狼攻击一头虎,这般景象的确很有意思,不过我更想知道明日一群虎猎杀一群狼又是什么样的好戏。”
“花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兄你难道没有看出那个被杀的焦三的身份?”
萧维摩眼睛里满是疑问的盯着花无影。
“你难道没有看清焦三右臂上的刺青?你以为那个道人只是随意的砍掉焦三的手臂吗?要知道他的绝招可不是斩人手臂,而是铁爪锁喉。”
“他砍掉焦三的手臂无非是为了报仇而已,至于他右臂的刺青······”
“那刺青的样子很特殊啊,好像一条飞着的鱼······”
“飞鱼刺青!”
萧维摩一阵大惊,破口而出。
“你是说那个焦三是锦衣卫?”
“不然呢,道士砍掉了他的右臂,销毁刺青,就算上面追查下来也死无对证。”
“有道理,不过你好像对那个道士很了解?他究竟是什么人?”
“你听说过铁手判官吗?”
“他就是铁手判官方如烈!江湖传说他一双铁手专杀朝廷鹰犬,他又怎么会投靠徐府的呢?”
“你说错了,他一双铁手只杀锦衣卫。”
“锦衣卫?看来这世上值得他杀的人倒真不多,不过话又说来,他和锦衣卫又怎么会扯上关系呢?锦衣卫纪律严明,和他这般江湖人少有瓜葛,他们之间又怎么有如此深仇大恨。”
“这件事情说起来倒颇耐人寻味,萧兄,你可还记得方孝孺这个人?”
“方孝孺?难不成他和方孝孺有关系?是了,他也姓方。”
“本来是没有关系,可是因为一笔赌债他便和方孝孺有了关系,要知道,当今皇上可是灭了方孝孺的十族,亘古未有的大案。”
“一笔赌债?什么样的赌债?”
“这焦三本是锦衣卫密探,可是嗜赌成性,三年前在苏州赌坊一夜之间输给了方三少爷三千两银子,立了字据半月归还,可他焦三哪有那么多银子,方三少爷日日派人催债,惊动了焦三的上司,焦三怀恨在心便伺机报复,当时方孝孺的案子刚刚判决,朝廷还在追查有方孝孺的十族亲友,焦三便利用职务之便栽赃陷害,状告太湖石庄方家和方孝孺有关系,朝廷便命锦衣卫秘密处决火烧了石庄,只有那个书童方如烈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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