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川哥哥,这帮人连张前辈都杀得了,你说袁叔他们会不会...”
陆三川这才反应过来,几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世人皆知袁叔为了游龙吟刀与我爹反目成仇,应当不会去为难千行门。”但他很快意识到,既然爹没死,那么“为了游龙吟刀而反目”便不存在,况且,心法在自己身上的消息是由栾为透露出去的,以那帮穷凶极恶之徒的性子,也不是没可能去为难袁叔他们。
他沉思片刻,即道:“先回一趟十堰,将许兄弟的死讯与余家酒楼告之,然后我们再做些准备。”
苏青疑惑道:“什么准备?”
陆三川笑道:“在东篱山庄,我用一块金色丝绢骗了那几人,才终于救下了你。但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好骗,倘若到时候他非要我交出游龙吟刀的心法,我该如何是好?既然想耍赖,就要耍得像样一点。”
苏青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川哥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坏了?”
陆三川双眉一挑,微微侧过面孔,笑得极其邪魅且淫/荡,“我一直都这么坏啊。”
苏青便想起昨晚,脸颊一红,心中仅剩的那一点担忧立时消失不见。她撅着嘴,小脚轻跺,似赌气一般,“走啦!”
“好嘞!”陆三川吆喝一声,抱起苏青,即迈腿狂奔。
二人先去到余家酒楼。
小二正坐在门口,抬头仰望天空,见二人在门外下马,立时迎上前来,接过缰绳,小声问道:“情况如何?小姐呢?”
陆三川答道:“张姑娘此时在贺安贺前辈手中,贺前辈一心痴迷武学,必然不会伤害张姑娘,还请放心。”
小二虽然不曾见过贺安,但也时常听来此酒馆喝酒的客人提起,便稍稍放心点头,又问道:“那恩人呢?”
陆三川低下头,不敢再说。
苏青替他说道:“许兄弟为了保护张姑娘,使出屠烬大法,虽然将那帮人成功斩杀,但自己气数已尽,已经变成枯骨老人,死在郊外。我和川哥哥已送他入土。”
小二听毕,只觉心如刀割,但事已至此,毫无办法。他叹了口气,连连摇头,“恩公对小姐一片痴心,如此也算死得其所。多谢二位,楼上客房皆无客人,二位随意挑选便是,只是我和掌柜的要出去一趟,今日便不做生意了,白天自有厨房的伙计看管酒楼,晚上还要劳烦二位替小店关门。二位本是恩公的朋友,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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