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父亲尸体被人凌辱,张玟惜虽依旧惶恐不安,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奋力挣扎着尖叫着,欲与束发男子同归于尽,“把你的脏蹄子拿开!在脸上贴张狗皮就以为自己是个人了,你算个什么东西!狗娘养的杂种,把你的臭脚从我爹尸体上拿开!若不然,我一刀剁了你的臭脚!再命人将你妻女先奸后杀,又奸又杀!”
束发男子起先面带微笑,听着张玟惜谩骂而不改其色,听到最后,嘴角微微抽搐,低声道“掌!”
擒着张玟惜的男子便一巴掌,打得张玟惜嘴角开裂流出鲜血,然后抓着张玟惜头发用力一扯,这个可怜的女子便仅剩下喘气的力气,再无力嚎叫。
束发男子再次露出笑容,望着陆三川,装作温文儒雅,“方才被一条母狗吵了耳根,可不要介意啊。”
陆三川正在心中做着决定。眼下,青儿、张姑娘与张前辈的尸体皆在对方手中,以目前情状看来,以我一人之力打败八人,确实有些难度,只怕潜龙刀砍死一人之后,青儿便也会被人砍上一刀。
但假使交出游龙吟刀心法,也不一定能救下二人。谁知道眼前的束发男子是否讲信用?
只是张前辈因我而死,我实在不能看着他的尸体被人如此糟蹋。
他咬着牙,踌躇不决。
心法没有到手,束发男子自然难以心安,眼见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他终于有些难以忍受,右手折扇重重敲在苏青右肩,逼得苏青发出一声痛苦呻吟,“陆三川,你交是不交?!”
陆三川猛然回过神来,盯着束发男子片刻,横眉冷目,一只手却已经伸入怀中,准备交出心法,以换取二人性命与张戈尸体,但当目光与苏青眼神撞在一起时,脑海之中一个声音响起。
“川哥哥,不要交!”
陆三川与苏青,二人不曾有过亲密之举,虽然仅仅是数月的朝夕相处,两颗心之间,竟已有红丝亲密相连。
他望着苏青的双眸,便似伸手浸入没踝小溪,尽情地探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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