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自始至终,坐在一旁,不曾上前一步观望,也不曾妄自开口。若仅有自己与陆三川二人,她倒会撒娇呢喃,而现下,有另一男子在旁,她只好远远观望,不敢跨越。
此为妇女之道。
尽管苏青十分不喜欢这妇女之道,甚至戏称此为“狗屁之道”,但她为了给陆三川一个面子,还是强忍住冲动,只是坐在原地,将脑袋埋于两膝之间,即使听见什么声响,也不随意抬头。
直到天黑,陆三川坐回苏青身旁,轻轻叫了一声“苏姑娘”。
苏青这才敢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望着陆三川。
陆三川自然明白她的想法,不过二人并未成亲,他也就不敢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只是抬手摸了摸她脑袋,以作安抚,“师父他...年少时贪玩,误放火烧死了家人,因此,他现在极度怕火。”
他说话尽量小声,不吵到郝个秋而使苏青能够听得清楚。
苏青听毕,大是讶异,望着陆三川许久,才转头向郝个秋看去。郝个秋躺在一棵树的树干上,背对二人方向,蜷缩着身子。
苏青知晓了真相,心中也不那么气愤,只是兀自叹了一口气,又望向陆三川。
陆三川轻声道,“我们也还是上树休息。地上虫蚁过多,难免上身噬咬。”
苏青点头,二人各自上树。
第二日起,郝个秋全不似之前那般活泼开朗,虽依旧在二人身旁,除却武学上的点拨,其余时候皆不开口,顾自一人抱着陆三川买给他的酒坛,坐在树枝上望着远方痛饮。
陆三川几次呼喊他的名字,他充耳不闻,更有时候,索性将酒坛随意一丢,躺下合眼歇息。
五日之后,郝个秋便彻底没了踪影。
陆三川与苏青在附近四周喊了一上午,寻了一上午,一无所获。
陆三川知晓郝个秋不愿意再见自己,也便不再勉强了,离开山野,徒步行往荆门,欲再寻张义。
他知晓自己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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