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离开成都,路上南宫玉思念起了寇晶晶,如果她能一起同行,那该多么热闹。黄昏路经小镇时,他们打尖住宿,要了三间空房,吃罢晚饭后各自回去休息。
南宫玉坐在房中长吁短叹,连练功都没了心情。朱心琪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玉郞节哀顺变。”南宫玉道:“若一句‘节哀顺变’就能节哀的话,世上也就没有痛苦了,是我负了晶晶啊。”朱心琪知他重情,只能靠时间慢慢治愈。如此一来只怕他和玉柔姐姐的婚事也要延后,哪里还有心情去迎娶欧阳野的丧偶女儿。
当晚南宫玉和朱心琪和衣而睡,毫无想亲热的感觉。他们都辛苦了多日,又赶了一天的路,睡得都很沉。谁知正在熟睡时,南宫玉的身子忽然中电般一颤,随即全身一麻,丝毫动弹不得,连说话都不能。睁开眼睛正看见一脸冷笑的欧阳野,他想问“为什么这样做?”可喉咙里好像堵着一个塞子,什么都说不出。
欧阳野又点了朱心琪的睡穴,让她睡得更沉,随后一手夹起南宫玉,推开窗户跃了出去。他快步出了小镇,四下夜静无人,月光下的长长的官道笔直向前延伸。欧阳野没有继续前进,而是改向西北,施展轻功跑了下去。
南宫玉被他扛在肩上,手无缚鸡之力,只能随他而走。欧阳野气脉悠长,一口气跑出两个时辰,钻进小树林后将南宫玉放在树下,解开了哑穴,打坐恢复内力。
南宫玉开口就问道:“前辈这是何意?为什么劫持我?”欧阳野闭着眼睛,边运功边笑道:“你当老夫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么,你压根就没想过和小女成婚,只是不便直接回绝,这才找你师傅做挡箭牌,让他到时回绝老夫,让老夫无话可说,对不对?”南宫玉见他看破,便道:“婚姻大事要你情我愿,且是一言可以促成的?”欧阳野笑道:“谁让老夫就是看中你呢,凡是老夫想做的事,无论如何也要做成。”南宫玉道:“在下刚失去了一位未婚妻,欧阳小姐也丧偶不久,前辈可曾考虑过我们的心情?”欧阳野笑道:“只要达成所愿,这些事老夫不关心。”南宫玉心中暗怒,愠道:“前辈乃世间高人,当恪守道义,这样逼人就范,不觉有**份么?”欧阳野哼了一声,道:“老夫重情轻道,只要能让珊儿后半辈子有好的归宿,老夫就算被千夫所指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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