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三娘告罪后便带着白荷去忙了,宋明望着白荷的背影,颇有依依不舍之意。南宫玉笑道:“不如请白荷姑娘陪你如何?”宋明赶忙道:“小人不敢。”南宫玉道:“耍乐而已,有什么不敢的,我不会对宋叔说的。”宋明道:“小人非是不敢耍乐,只是不敢在主子面前放肆,就算要找白荷姑娘也是以后的事,小人单独前来也就是了。”南宫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王涵礼道:“兄长还不去找赛貂蝉么?”南宫玉淡道:“我买她只是不想让她受罪,那个心思倒是不多。”王涵礼笑道:“兄长最近的兴致不佳呀,看来贵府上的甜儿本事不错嘛。”南宫玉没好气道:“她是我以后的侧室,别乱开玩笑。”王涵礼忙道:“是是,小弟语失。”正在这时忽见那老太监向他招了招手,王涵礼微微一愣,道:“兄长安坐,小弟去会会他。”南宫玉点头道:“请便,我上楼去了。”
南宫玉独自上了三楼,这一层只住着赛貂蝉一位姑娘,十分清净。他在天字号房门前站住,轻轻敲了敲房门,道:“赛貂蝉姑娘,在下有礼了。”说罢半天也无人应门,他不以为意,以为是姑娘家害羞不便应声,便推门而入。
只见赛貂蝉背对着他,立于窗前望着天上的残月,似不知他进来了。她长发垂腰,背影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过去将她拦腰抱住。南宫玉应对这种尴尬局面很有经验,微笑道:“貂蝉有闭月之容,而姑娘一立于窗前月亮便羞于云后,‘貂蝉’之名果然不虚。”本以为说完后她会害羞还礼,或是谦虚几句,谁知她无动于衷,过了半响才淡淡道:“为何是你?”南宫玉怔了怔道:“姑娘所说何意?”赛貂蝉霍然转身,柔云般的长发甩动如风中柳絮,她黛眉颦蹙,一双杏眼盯着南宫玉道:“南宫玉,你瞎凑什么热闹,有钱没地方花了是么?大手一挥就是五千两,你家早晚被你败完。”
南宫玉尚是首次被一位姑娘说的张口结舌。她认识自己并不奇怪,毕竟自己是京城名人,可奇怪的是她竟然好像不欢迎自己,这倒是前所未有的事。南宫玉忽然起了兴致,他见过太多趋之若鹜的姑娘,没一个有她这般个性,便决定跟她好好“理论”一下了,道:“在下出价高是因为姑娘在我心中的地位高,难道姑娘自觉不值五千两么?”赛貂蝉厉声道:“你!”南宫玉笑了笑,接着道:“在下如果真有散不完的金银,就会出价一万两,甚至十万两,可无论多少银子都不配与姑娘相提并论。”赛貂蝉冷笑道:“花言巧语真是好听,不知有多少好女子就这样被你骗了。”南宫玉失笑道:“我骗过谁了?”赛貂蝉道:“你和那么多姑娘都做过不堪之事,彼此又无婚配,难道不是骗么?”南宫玉愣了愣,叹道:“看来姑娘是传统本分之人,不知为何身陷青楼?可否告知一二?”赛貂蝉没好气道:“你管不着。”南宫玉笑道:“好,那我不问,我好奇的是姑娘为何不欢迎我?在下自诩比楼下那些人还是强一些的。”赛貂蝉道:“自作多情,你堂堂男儿不在家修文习武,整日迷醉青楼,挥金如土,以后能有什么出息。”南宫玉脸上微红,辩解道:“姑娘怎知我没有修文习武,我们只是初次见面而已。”赛貂蝉道:“京城四子,一优三劣,名声在外,你能好到哪去。”南宫玉叹道:“看来姑娘等的是萧云溪,可惜他并未参加这次活动,难怪姑娘失望。”赛貂蝉白了他一眼道:“自以为是,谁说我在等萧云溪。你不知检点也就罢了,还不自量力,东厂的人在场你也敢大出风头,张口便是五千两银子,如此露富,不怕惹麻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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