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稍她一段,不是什么难事。”
“不是这样的,要是遇到悍匪仇家,这可就布了根刺在我们中间啦,多少人因此丢了性命。”
离小堂道:“她看上去不像,而且,气息羸弱,不打紧。”
从车上弹出身来的秋书也点点头。
只听那女人道:“不知大官人能不能稍奴家一段,奴家坐马夫旁边就是。”
春琴看着离小堂,眼神里说道,我没说错吧?
离小堂笑道:“好,我这车里有女眷,那就委屈大嫂了。”
“咱乡下人能搭个马车就高兴坏了,进了车帐还怕脏了您的车,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说着,那女人跳在了马夫身边侧身坐着。
继续打马前行,离小堂问道:“大婶家可是在前面小道?”
“是是,约莫再走数个时辰便能到,您去坤西走那条道,省时省力呢。”
“好,那我们就走小道。”
就这几句话,春琴那是气得快冒烟,这楼主如此行事,被人引到坑里都不知道!
江湖上行走,怎能如此不设防备?
出了猛云官道,天就黑下来,一行人找了家户农用过晚饭,只听那女人说急着回家探望病儿,眼见着快要到了,能否乘夜再走一阵。
四位剑侍自然极力反对,说这小道野路夜色难辨,容易出事,还是一早再走。
离小堂却全然不顾,欣然同意。
黑夜之中,离小堂和四剑侍均是骑马,马车则掌起的风灯只能照亮很小的范围,一行人闭口不言,默然前行。
和之前的猛云官道相比,沿途没了驿站酒家,和过往商旅,这小道显得孤寂许多,虽然能过车马,但道路两边草木杂生,风吹草动,时不时传来某种夜间生物的嚎叫,路过的獾鼠狐兔也能让人紧张一阵。
“大官人,前面不远啦,咱们加一鞭吧!”说着便怂恿马夫在马屁股上连抽数下,马车跑得飞快,道路本就不宽,容易相撞,直逼得前面的离小堂等人也只得飞驰起来。
跑了一阵,离小堂问道:“大婶,还有多远?”
无人回答。
回过头时,风灯之下,那马夫的脑袋早就不知去了什么地方,那女人早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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